我说:“你怎么听说的我?” 江越:“我师弟是沈北!你记不记得这样一个人?” 我当然记得沈北了,鬼庐一战,他曾让人给洗了脑,又在接到不知名的一股怪力后,整个人突然昏迷,然后我们将他安放在河南一位佛医手中接受治疗。 这么长时间过去,我和叶凝在来终南山的路上,我俩还商量,要抽时间去河南看一看这个沈北呢。 今天,这个江越提起沈北,我想到一幕幕后就沉声对他说:“当然记得,他在河南养病,最近不知怎么样了。我还打算去看他呢。” 江越嗯了一下后,他说:“沈北回美国了,让他家人接走的。他家人看到他的样子很伤心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关仁。” 我听到这个也是醉了。 这可真是啊,不管什么屎盆子,逮着一个就往我身上扣。他沈北绕不过心里的弯儿,跟我试拳他输了,然后投到鬼庐门下,误入了邪道让人给害了。这始作俑者,怎么就成了我呢? 我当即说:“江师兄,我跟沈北之间没什么仇恨,我与他试拳也是你们海外练家子从中撮合,最终我才与他在喜峰口打了一场。” “那一场拳,沈北只是手上受了点轻伤,他人并无大碍,往后他做过什么事,我可就一概不知了。江师兄,这罪你怎么能怪到我关仁头上呢?” 江越听罢,他摇头一笑,转又看我说:“关仁,你说你若死了,你若败给沈北,这一切的麻烦不都没有了吗?” 这是哪门子的强盗逻辑啊。 我败给沈北,这一切都不会发生,我为什么要败呀。 我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对方。 江越淡然:“沈北出身好,天赋高,他身后的师父都是武道中的元老级人物。他不能败!因为他足够优秀!” “而你……” 他用冷冷目光看我一眼说:“天知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么一个会了两三下子的毛头小子。你这种人,要出身,没出身,要地位,也没什么地位。如果人按照等级划分一下的话,你是属于贫民,庶民之类的人。” “当然了,我们不是不让你学这些东西,你们可以学,但是……学了后,你要知道有些人你可以打赢,有些人,你不能打赢。” 江越讲完这个,他又说:“先跟你申明,我同刘山琦是划清界线的两伙人,我跟他不是一伙的。但我这次回国,一是要找到你。二是要看看这白道福究竟有多大本事” “现在,白道福跑了。你又出现了,所以我第一个目标达成,跟着我就要展开下边的计划了。” 我咬了咬牙! 坦白讲,这个江越身上确实没有那么一股子邪气。他确实是武道中出身正统的这么一位拳师,但是他的德行……木台私弟。 我委实是不敢恭维。 换了从前,这时候我早就冲过去跟他动手了。可这会儿我没动,而是冷冷问他:“你见过小秀了?” 江越:“见过了!我凭什么不能见,吴玉秀,她身上负的是机关销器的传承。早在十多年前,我回国曾经跟她见过一面,她还帮我做过几样东西,这次回秦岭,我当然要见她了。” “白道福自作孽,他这人活该走一条不归路。”江越冷冷补充说。 我控制了下情绪,同时示意按奈不住的叶凝不要冲动。 跟着我对江越说:“白前辈不是你想像的样子……” 跟着,我把白前辈要做的事,还有他的一些真实想法儿跟江越讲了出来。 江越听罢他冷笑:“那又怎样!他已经入邪了,你不要想着去把他医好,更不要想他跟小秀,海大真能好。” “他死了,事情一样会圆满解决。” 叶凝听到这儿,她气不过,直接扬声问:“你能打过白前辈吗?你就随便决定人家的生死?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