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刀想,这个人一定是袁一霖。他确实会玩点小把戏,只是没想到他疯得这么厉害。 现在想起来,他吸的那一口星冰乐,真像是个号角。 四周围全是人,就在小刀左手边,坐着资方的人。袁一霖一不小心,就会碰到他们的脚。但他偏偏就敢躲在桌子底下。要说他摇滚在什么地方,大概就在这种地方。 有一秒钟,小刀很想发笑。这是近来的辛苦日子里,最有趣的调剂。她甚至在想,这是不是袁一霖给她的慰问,就像袁一霖曾经给了她一对耳塞,要她在livehouse保护好听力,他比他看上去的,要贴心。 她察觉到袁一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阜,然后,一口包住了她。没错,她喜欢阴阜被包裹的感觉。他的嘴唇湿漉漉的,口腔很温暖,小刀觉得自己坐在了温泉里,有一股细密的水柱在冲击着她的阴唇,那就是袁一霖灵敏的舌尖。 小刀想喘,口交这种事情,最激动的总是第一次,表明对方愿意臣服;但随着时日增长,兴奋感也就渐弱了。如果想要让这种兴奋重现,那么,在这种严肃的、多人的场合,把私密变成随时随地可能暴露的冒险,无疑是一种很好的办法。 她甚至想起之前陈怡拉着她看了集美剧,其中的一句台词:任何事情都与性有关,唯独性不是,性与权力有关。 一想起如今炙手可热的袁一霖,正躲在黑暗的桌子底下尽情地服务于她,她就感到兴奋。她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靠感觉,大概这种未知也加快了高潮来临的速度,她胀痛难耐,手已经捏住了桌布,绞作一团。她轻轻颤抖着,阴蒂被吸吮,一下,一下,一下。要到了,又没有,但说没有,却又快到了。 小刀真想放开声音大叫,就像在酒店里,把袁一霖骑在身下,泄在他脸上时那样叫个痛快。可她偏不能出声。 “基于此,我们想让造型老师提前介绍,造型老师可以吗?听说你已经都准备好了。” 周围突然安静,视线朝小刀涌来,她有点懵,蘑菇跑过来低声说: “小刀老师,rundown临时有点调整,现在需要您这边先介绍妆造,可以吗?小刀老师,您怎么出汗了?脸也很红,不舒服吗?” “……没,没事。” 小刀极力稳住手,担心桌布的摆动会被人看出什么不妥。现在,桌布下的她可是光溜溜的,而且在肿大的阴部对面,还有个人。 然而桌子底下的人真的很坏,他疯到不顾一切,哪怕在这种安静的时刻,他仍旧啧啧地吃着小刀。 “什么声音?”坐在小刀上手的资方四顾,查找声音来源,他很快就察觉到这个声音似乎来自于桌子底下,正想要撩开桌布,小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。 “……我们抓紧时间……开始吧。” 小刀奇怪的停顿和吞声,引得不少人看向她。这个长着一张平淡的脸的女人,两颊有些潮红,像是热,但会场里因为人多,已经把冷气调到了16度,不少人披上了外套还有些瑟瑟发抖。 “我们小刀老师最近太辛苦,可能身体有些不适。”发言人朝资方说。 “你还行不行?”资方问小刀。 小刀这辈子最讨厌的词就是“不行”,不管是别人不行,还是她自己不行,反正都不会是什么愉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