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远岫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柳湘盈却觉得他骇人极了。 谢远岫捏着她的下巴,“我的话,你一个字都记不住。” 柳湘盈想要扭头,下巴被捏住。 他吻得用力,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舌,两条舌头纠缠得滋滋作响,咬得舌根都在发疼。 柳湘盈被逼出泪水,张嘴咬了回去。 血腥气蔓延,不知刺激到了谢远岫哪根神经,他舔吻得更加用力,啧啧的声音色情又清晰。 柳湘盈被亲得喘不过气,胸腔憋闷得厉害,眼角不自觉沁出泪来,依托着后背的手,身子渐软。 谢远岫松了力道,将人往自己怀里压,他亲得很慢,却吻得极深极重,几乎扫过了每一寸,舌尖被他含着,湿热地纠缠在一起。 分开的时候,两人皆是气喘,柳湘盈嘴唇都麻木了,下半张唇被他吃得胀痛。 谢远岫抬手擦掉她嘴角的津液,清脆的巴掌随之而来。 两人暧昧地贴着,柳湘盈轻易能看见对方眼中的森然冷意。她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叁哥想说什么,不如现在一次性说清楚。盈娘记性不好,记不住假话,也分不清真话。” 谢远岫被打得偏过头去,眼中黑沉沉的,冷着脸去擦她嘴角的鲜血。 嘴角的力道很轻柔,指尖在肿胀的唇上流连,柳湘盈狠狠咬住,谢远岫却没反应似的,下颚微抬,轻佻地夹住她的舌头玩弄。 谢远岫缓缓道:“第一次见弟妹,你穿着嫁衣,婚礼上手抖得不成样,到了房中却自个儿掀了盖头打开窗子。” 柳湘盈皱眉看向他,不自觉松了力道,谢远岫抽出手指,咬着她的下唇,惩罚似的研磨,直到那处变得水润光泽,透着股任人采撷的饱满。 谢远岫:“那夜断断续续的敲门声,盈娘应当不记得了。春宵苦短,谁能记得这些琐事呢。” “后来我自请外放,深春寒夜里公务缠身,远宵来信,说盼着我归京。真巧啊,当夜弟妹就来找叁哥了。梦里,盈娘你———” 谢远岫一顿,鲜血顺着手背留下,这次他抓住了。 柳湘盈手只来得及伸至一半,咬得牙根发酸,呼吸急促。 “谢远岫,你个疯子。” 她想到对方处心积虑,但没想过会早到她刚嫁进谢府的时候。 “觉得恶心?”谢远岫盯着手背的鲜血。 柳湘盈嘲讽地仰头注视他,“何止啊。” “你果真同谢远华没什么分别,肖想着自己弟弟的妻子。谢远宵骗我弃我,你比他更甚。” “那你呢?”谢远岫抬高她的下巴,冷声道,“一桩桩一件件,我未曾逼过你分毫,不跟着我,一个谢远华你当真不能应付?” 如今想起那夜,柳湘盈只觉得恍惚,换做如今的她,或许真的能周全自己。 可让她变成这样的,何尝没有谢远华和谢远岫的一份功劳。 柳湘盈笑了,牵动唇角,像是焕发最后的生机,明艳惊人。 “青云梯摆在我面前,你要我怎么放弃。叁哥庆幸吧,在谢家,你还有些可取之处。” —— 傲骨就该被拆吃入腹,徒然而生的孤勇罢了,打碎了就是。 两人从来没白日里做过。一是害怕被人发现,两人恪守本分。二是她自己心里还有最后一丝防线,只要未曾清楚看到过自己放浪的模样,便还有余地。 在察觉到对方意图时,柳湘盈就激烈反抗起来,挣扎着又踹又咬,但还是抵不过谢远岫的力气,她被抱到椅子上,双手反剪到身后,两腿大张被捆在两侧。 这姿势羞耻极了,谢远岫觉得亵裤碍事,布帛从腿心撕开,露出有些还未湿润的阴穴。 厌恶自己的无力反抗,柳湘盈愤恨地瞪着对方。 谢远岫没管,反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