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份想找些乐子而已哈哈哈哈。” “……” 怎么感觉她也是被当乐子耍了呢? 了空宛如个顽皮的孩童,怼得温漾哑口无言。 这晚温漾是和妈妈睡的,母女俩躺在一个被窝里,气氛温馨而融洽。 余若音像哄小孩子般轻轻拍着温漾的背,思忖着,还是将心中的忧虑道了出来,“沉家的人有没有欺负你?” 温漾吓得瞌睡虫全跑了,生怕亲人会自责,柔声道:“没有,妈,你还记不记得幼儿园和我一块玩的那个小男孩?” “我记得,你还和我们说他笨笨的。” “对,他就是沉老爷的小孙子,他们一家人认出是我后都对我挺好的。” 沉家二少在上层圈子里可谓是恶名远扬,乖张邪僻的事迹层出不穷,余若音也曾略有耳闻,她惊惶之余又心想两人小时候竟交好过,既然有这层关系在,自己的女儿应当说的是实话,于是稍稍放松了心,有意提醒道:“这种家庭的人,咱们还是少去招惹为好。” 她又拥紧了温漾,“对不起温温,妈妈以为你永远回不来了……” “妈,是我差点酿成大祸,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温漾出声打断,沉溺在母爱的拥抱中,身心自上而下仿佛有一股暖流淌过。 “对了妈,明天,明天我要出去一趟。” “好,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余若音大抵是来了困意,没有多问。 “嗯。” 温漾不敢轻易提及自己的计划,因为那所国际高校也是她逼着她爸妈费尽心力才转去的,这其中不单投入了大量的金钱,而且还耗费了他们辛苦建立的人脉和精力,若贸然说要退学,她爸妈为她做的一切岂不都是付之东流。 如此一想,温漾越发良心不安,为自己曾经的任性妄为而懊悔不已。 哎,要不继续读下去?学校那么大,她又和死男同们不在一个班级,碰面的几率小之又小,况且再有半年就毕业了,忍一忍也行。 忍忍吧,忍忍就过去了。 温漾以为沉老爷说的看车是逛车展,没想到是去看赛车比赛。 沉初棠带她上了场内顶层宽敞的大露台,这里的奢华程度与两侧拥挤的座位席形成了天壤之别。 露台上不仅设施一应俱全,视野更是辽阔无垠,可以尽情俯瞰整个赛场风光。 只不过赛场此刻冷冷清清的,只零星看得见几个跑着的工作人员。 温漾倚靠在露台边缘的栏杆上,新奇地凝望着远处那条犹如蟒蛇般蜿蜒曲折的赛道,内心少了几分有沉初棠在的不安,多了几分对这场赛事的期待,一定很令人热血沸腾。 沉初棠懒懒地半躺在张摇椅上,眯眼直视着正对面女孩的背影,哂笑一声:“真没见过什么世面。” 他刚叼起支烟,一道高亢嘹亮的男声传来——“沉二少!” “哎呦二少您这胳膊怎么啦?” “快去给沉二少点烟。” 沉二少?沉二货还差不多。 温漾听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一口一个二少的喊着,尴得她头皮发麻,扭头便看见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。 这男人最瞩目的是身上披着的那件长款皮草大衣,乍一看还以为是狗熊成精,但他长的够高,生的样貌也好,没被这一身厚重的皮草压住,反倒衬托得他像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,在他身后齐齐站着一排清秀水灵的男孩子,和菜市场里任人宰割的小兔子似的。 “快去啊。” 男人蛮横地揪住离他最近的小兔子就好往沉初棠身边推,被沉初棠抬手制止了。 “周知礼,你带这么多小兔子做什么?” 周知礼笑笑,本想说是“带给你玩的”,抬眼却见沉初棠迈步朝一个女孩子走了过去。 我操了,有女孩子! 沉初棠居然还主动往人家旁边凑! 这一幕真他妈比野猪下了个蛋还稀奇! 周知礼在心中爆了一连串惊恐的粗口,众所周知,沉初棠对女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