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扯着她的衣袖求她。
求她怜惜。
或求她侵犯。
实在是过于乖巧,沉晚意想。
乖巧到……总令她情不自禁,想得寸进尺。
把人欺负得再狠一点。
最好一边哭求,一边还要被迫承受。
这么想着,沉晚意坏心眼地用小指勾住一簇被水泽贴在溪谷的软毛,轻扯两下,瞧着女孩羞怯的反应,眼中笑意加深。
“有些碍事。”沉晚意俯身,贴在林葭澜耳边低声问:“把它们剃掉,好不好?”
掌心里的花瑟缩两下,颤动起来,像是遭逢了一场不期而至的冰雨。
沉晚意看着林葭澜,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眸也像是被雨水淋过,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滴积聚起了潮湿。
“……好。”女孩轻声答应。
她答得很快,似乎心甘情愿,无一丝抗拒。
可那声音里分明藏着呜咽。
沉晚意自然听得出。
但她置若罔闻。
……
当冰冷的刀口抵住最隐秘的柔软,林葭澜不由自主地开始害怕。
纵使她向来全身心地信着沉晚意。
她握住沉晚意的手腕,却并不向外推,只是虚虚搭在其上。
冰冷的凉意由颤抖指尖传来,让沉晚意意识到女孩确实害怕得很。
她停了停,抬眸瞧女孩一眼:“不准乱动。”
林葭澜湿着眸子点头:“阿澜不动。”
沉晚意目光示意女孩搭在她腕上的手:“放开。”
林葭澜便挪开手。
她左右看了看,本想将手放回身侧,但犹豫片刻,还是牵住了沉晚意的衣角。
似乎这样就能攫取一些少得可怜的安全感。
这次,沉晚意倒没有阻止。
她一只手按上女孩的娇嫩处,另只一手指尖轻拨,摁下了手中仪器的开关。
嗡嗡的震动声在女孩腿心响起,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中,钻入林葭澜耳中。
密密麻麻,清晰无比。
令她呼吸微凝。
伴着轻微的牵扯感,有什么东西扑簌簌落下。
不痛,但很羞。
她十八岁了,却好像越活越回去。
被姐姐抱着上楼,抱着洗澡,洗完澡,还要光着身子被清理那里。
让最不堪的东西落在最仰慕的人眼中。
让她亲手给自己……刮去最后那层遮蔽。
这样就能……方便她,取悦她。
用自己的身体。
用无一丝毛发覆盖的下体。
被洇湿的眸子渐渐变得朦胧,林葭澜偏过头,专注地瞧着自己捏在指尖的白色衣料,像是在看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。
于是旁的事情便能与她无关。
于是被剥夺的丧失感也会渐渐变得麻木。
可她同时也清晰地知道,自己似乎正在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
但她无从阻止,因为夺走那东西的人是沉晚意。
姐姐不需要她有,所以她没资格要。
无论那是什么。
……
纯色的衣料终究在模糊的水雾里晕成了一片白光,切实地变得毫无意义。
于是林葭澜闭上双眼,任凭所有的感官被集中到身下那点。
将她牵扯,将她剥剃。
不知过了多久,震动声终于停了下来。
一根手指点在修剪过的半片花园中,自上而下掠过,似乎在检查那里是否被清理干净。
结果是很干净。
于是沉晚意站起身去瞧女孩。
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,沉晚意勾起手指,轻柔揩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