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伏谨的车开进别墅,他下车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。 饶青抱住双臂缩在副驾驶上,脸颊挂着未干的泪痕,她吸了下鼻子,侧过头,不看他,也不肯下车。 “下来。”伏谨道。 秋季的夜晚,天有些阴冷,别墅里树木林立,偶尔有几声鸟的“咕咕”声。 饶青不应他,紧了紧身上的外套,坐在副驾驶无动于衷。 伏谨手抵在车门,倾身过去凑到饶青耳边: “下来啊,还是你想在车里……” 饶青吸了下鼻子,拧头看他,泪水再也忍不住,从眼眶落下来,她嘴唇颤抖,再也按捺不住将心里话倒出: “我们还要这样多久?你给我一个期限,你什么时候才会腻,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?你羞辱我羞辱得够多了吧,还不够吗?” 她吸着鼻子,话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打在他身上。 “羞辱你。”伏谨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,他颔首点点头,唇角勾起。 他抬眸瞧向她,手轻拍她的脸,“饶青,我俩到底谁在羞辱谁?” 伏谨不想和她废话,俯身,拉起她一只胳膊搭向他的肩,手托住她的臀,轻而易举将她抱出车外。 他力气太大,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挂到他身上。 饶青双手搂在他脖子,腿夹住他的腰。 伏谨手托着她的臀,手心隔着裙子触到滑腻的液体。 她内裤弄得太脏扔在ktv。 裙子底下她什么都没穿。 他轻笑,嘴唇贴到她耳边,“怎么像孩子一样还让人抱。” 饶青身上裹着他的黑色长外套,像婴儿一样被他抱在怀里。她的裙子被他扯得松垮,完全不像样,外套勉强能遮盖,她把头深深埋在他肩膀,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,她咬紧牙关,气得打颤。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,抱着她径直朝别墅走去。 管家候在门前多时,见到他俩敞开门,接过伏谨递来的钥匙,启身去停车。 饶青在伏谨怀里缩成鹌鹑,她拉住身上的外套遮到头顶。 伏谨瞧了眼怀里的女人,眼风扫过管家,想到什么,唇角噙了抹森冷的笑意。 伏谨抱着饶青踏进门,灯如数亮起,别墅里柔和的光线将他们包围。 伏谨放下饶青。 他立在她跟前,抬手顺了她头顶两下,大手掌住她后脑。 “出门前你和陈管家说了什么,当着我面复述一遍。” 她说:‘他(伏谨)管不了我,你(陈管家)更管不了。’ 饶青走后,陈管家尽职尽责地将饶青的行为和说过的话悉数告诉伏谨。 可她浑然忘记自己说过什么,她瞧着伏谨,脸上只有茫然。 伏谨垂眸瞧着她,拇指抚上她的唇,捻着那里摁压,他低笑:“不记得没关系。” 浴室里,洁白的浴缸盛满热水。 伏谨坐在巨型的浴缸里,大手掐在饶青的小腹,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捻她穴芯。 她跪在他大腿上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