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,顺从的点了点头,道。 “不错,打从陛下回来后,长公主殿下来贺了一次,便没再过来,这些日子,皇后娘娘也时常念叨着,想念长公主殿下。” 闻言,朱祁镇便道:“既然如此,你明日去传旨……不,就说是皇后的意思,让皇姐带着薛驸马来南宫觐见。” 阮浪犹豫了一下,似乎想提醒什么,但是,到最后也没有开口,只是俯身一礼,道。 “老奴遵旨。” 朱祁镇轻轻颔首,旋即,他挥了挥手,于是,阮浪便会意,后退两步,小心的关上了殿门,只留下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宫人。 临出门的最后一眼,阮浪看到太上皇的脸上,莫名的闪过一丝叹息。 出了殿门,阮浪的腰便缓缓直了起来。 虽说他在朱祁镇的面前恭恭敬敬,但是,作为整个南宫的大总管,他的地位可一点都不低。 别的不说,光是徒子徒孙都有一大把。 刚出了门,便有一干小宦官上前接过他的手里的灯盏,拥着他往偏殿而去,不过,今天阮浪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去歇息,而是摆手驱散了人群,只留下了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不起眼的憨厚小宦官。 于是,其他人带着羡慕嫉妒的目光,各自散去,转眼之间,廊下便只剩下了阮浪和这个小宦官两人。 随即,阮浪方左右看了看,道。 “小公爷交代的事,咱家尽力了,任侯这桩案子,也勉强算是过去了,赶明儿,陛下会让长公主殿下带着驸马 觐见,商量东宫的事,到时候,必定还会问起廷议上的状况,小公爷得提前跟驸马爷通个气。” 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,显然是怕被别人听见。 声音落下,阮浪对面的憨厚小宦官脸上,露出一丝和外表并不相称的狡黠神色,道。 “一点小心意,就当给干爹压惊了,事情要真的办成了,国公府必定还有重谢。” 说着话,那小宦官不知从哪拎出一小袋金子,不着痕迹的塞到阮浪的袖子里。 阮浪掂了掂手里的分量,脸上掠过一丝笑意,道。 “这就客气了,咱家可不是贪图这点金银,当初咱家到太上皇身边之前,圣母便一直夸赞小公爷是忠心之臣,让咱家时时提醒太上皇,不可寒了忠臣良将的心。” “再者说了,小公爷拜托的事,也是为了东宫着想,这件事情,也是圣母的心病,咱家这么做,也算是为圣母分忧,可不光是帮小公爷的忙。” 那小宦官虽看着一副憨憨的样子,但是,却并不真的是什么都不懂,闻弦歌而知雅意,立刻便道。 “干爹这话就见外了,您替圣母分忧,是替圣母分忧,可一码归一码,您既在陛记着。” “您放心,这件事情要是真办成了,等国公府的爵位拿回来,您就是成国公府的恩人,到时候,小的还指望跟着干爹沾沾光呢!” 这话说出来,阮浪的脸上顿时舒展开来,笑骂一声,道。 “少油嘴滑舌,赶紧着去值守,太上皇夜里觉轻,殿里贴身伺候的那几个,又不是好脾气的,外头可不敢出什么动静,免得扰了太上皇。” 那小宦官点了点头,同样笑呵呵的道。 “干爹您放心回去歇着,就是一只耗子,从这殿外头跑过去,我也保准不让它叫唤。” 阮浪点了点头,一副满意的神色,倒是没在多说,转过身便朝着自己歇息的小屋走了过去。 只不过,如果有熟悉他的人瞧见的话,便会发现,如今的阮浪,脚步都轻快了许多…… 翌日,长公主府。 “什么?皇嫂要见本宫?还要携驸马同去?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