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她的失败,扎心程度高到没影,孙鸠还说的特别诚恳,反驳都反驳不了,没几次就有人不再过来说这些酸话了。 而后者这种出于对她学习关注的,孙鸠也当做好心,很认真的回道: “放心吧赵媪,我肯定好好学的。” “哎。” 赵媪很是开心,她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大,可当视线转移到田果身上时,那笑意不由得减少了几分,惊讶的问道: “这孩子怎么了,还板着张脸的?” “担心她阿母呢。” 朱舒脸上也多了几分愁容,她道:“我这些时日身体不好,要教学生,还照顾病人,应付上面的差事,着实有些忙不过来,大嫂帮我多担待了些,也是累的不行,她也跟着心疼母亲,就……唉。” 田果猛的瞪大了眼睛。 什么胡话,你哪里忙了,还有,什么是我阿母给你担待的,分明是你把活计推给我阿母的! 如此颠倒黑白的本事,着实震惊的田果说不出话来,而赵媪则了然的点了点头道: “怪不得,家里要做的活计那么多呢,一个人做怎么不累,田果是个孝顺孩子,平日里再多帮阿母多担待一些吧,等你大哥兵役回来,娶个嫂子进门就好了。” 憋屈的情绪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,田果终归是懂点事的,孝顺对孩子是最大的称赞,而她不能反驳赵媪和婶母的话,否则就是这就是家丑外扬,是不孝了! 田果脑海中不由得升起了很多恐怖的事情,她只能憋屈的点点头,应道: “嗯。” 长辈很难真正关注小孩子的情绪,赵媪也是如此,听到答复,她便心满意足露出来笑脸,又和朱舒多说了几句话,而便离开了。 朱舒心情不错的将两个孩子带到了草棚,教导着她们要怎么做些打下手的杂事儿,当然,对孕妇和卧床的病人说的也是教她们学习。 这些人也没有怀疑,还夸起来朱舒负责,听着这话,田果简直气的肚子都要炸了。 她/他们到底有没有眼睛啊! 田果憋着气忙碌,下午,贩货的货郎担着担子进了村,朱舒好奇的过去看热闹,竟然看到了担子里有浆米糕。 米糕是用煮熟的精米反复捶打成团,在分成小块,填进去麦芽熬出来的甜浆,滚成团子,再压成饼,咬一口,糯糯的米团和甜浆在口中一路甜到胃里,别提多好吃了。 可惜这东西太贵,两寸大一指头厚的饼的就要三钱,谁家买得起?朱舒也想吃,她其实是有点零钱在手的,就是不敢买,怕别人说她贪吃,也怕家里人对她不满,不过如今都到这种时候了,管它呢,她就买了!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