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箱和一抽屉的书都要从市中心的校区搬去清山,还有两个月换洗的衣服和床品,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,顾朝晖和顾悠紧赶慢赶,周五的时候终于确定周日上午能赶回来,然后开车,带着顾声笙和陈最的东西去旧校区。 从小到大,这还是顾声笙第一次体验住校,难免兴奋,周六一睁眼,便迫不及待地朝陈最那边跑过去。 她早就忘记自己之前给他发过什么消息。 熟练地解开指纹锁,嘀声过后拉开门,客厅窗帘拉合着,只中间留下一条透出细光的窄缝,屋子里静悄悄的,顾声笙笃定陈最还没有起床。 “嘬嘬?”她象征性地在陈最的卧室门上敲了几下,然后按下把手轻轻朝里推开,“我进来了哦?” 浴室里的水声在此刻才变得明晰。 顾声笙努了努嘴,是在洗澡哦。 她顿时有一种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从手里消失的空落,坐到他的床上,原本已经被整理得已经不像有人睡过的床铺再次变得有了褶皱。 浴室里的水声骤然停下。 陈最擦干净身体上的水渍,只穿了黑色的运动短裤,连抽绳都没有系,赤裸着上身便从浴室里推门而出。 刚才的水声隔绝了外面的动静,他显然没有料到再出来就看见声笙会坐在自己的床上,不由得嘴角上扬,抬起了眉眼。 男生几乎要顶到门框的身高和宽厚肩背让顾声笙呼吸一窒,即便已经看过很多次,可她还是抵挡不住陈最的身体带给她的冲击。 特别像现在,刚刚从浴室里出来,仿佛还有腾腾的水汽笼在他的身上,每一块肌肉都舒张着,蓄势待发。 “吃早饭了么?”陈最自若地走到衣柜前,拉开抽屉翻找着什么,“没有的话,要不要叫外卖?” “喝了牛奶,不吃别的了。” 顾声笙跪坐起身,从后面搂住他的腰,脑袋从他的腰侧伸出来望着他翻找的抽屉。 她的头发长得很快。 不再刻意去剪,比起春节时候还是齐耳的位置,现在已经过了肩线,刘海也长了很多,这或许是顾声笙现在唯一会刻意打理的地方,长八字的刘海,尾处微微夹卷,是酒心巧克力。 顺直的发丝从肩头滑落,轻轻扫过陈最的侧腰。 他翻找的动作蓦的停了停,档处几不可查地撑起了一点弧度。 女孩子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,里面显然没有穿内衣,乳尖已经慢慢硬起顶住了他。 但,始作俑者却似乎浑然不知,甚至往前凑着,看清他翻找着什么的时候,还意味深长地笑他。 “你怎么回事呀。”顾声笙说着,手跟着伸了进去,“好男生洗完澡怎么可以不穿内裤哦。” 一边说着,顾声笙一边有些好奇,她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些。 她只是知道男生的内裤在设计上会为了方便性器而在中间留出位置,不过她好像一直没有注意过陈最有没有这种的。 好奇心驱使她在里面翻找着,一抽屉的内裤,每一条都是穿过的,越是翻得仔细,她的脸便越红。 ……有设计过的款式,也有没有设计的款式,但不论是哪种—— 都撑出了那支鸡巴沉睡时的轮廓。 好大。 顾声笙深深呼吸,想压住心底的悸动,却在翻到一抹截然不同的款式时,停下了动作,愣怔住。 “宝贝,怎么不继续了,嗯?”陈最握住她的手腕,帮她将那条让她顿住的布料拿出来,“自己的在学校里脱下来的东西,就不记得了?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