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好,傍晚的云是绚丽的玫瑰粉色,外观还停留在三四十年前的旧校区也被衬得年轻了好多岁。 宿舍楼有六层,每一层都很长,因此连楼梯也有两个,一个在正中,一个缀在走廊尽头。 大部分人都习惯了走中间,到显得尽头那座楼梯偏僻,除非是打算去一楼的洗衣间洗衣服。 陈最的单人间便在洗衣间的对面,在旁边便是那座楼梯,顾声笙哒哒哒从楼上下来,打算看看他收拾得怎么样了。 她就在陈最正对的二楼,距离上来说,的确很方便。 男女混住难免会面对一些隐患,学校特意将宿管老师从常规的一栋楼两个安排成旧校舍的一层一个,顾声笙避开一楼宿管的视线成功进门之后,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拍着胸脯,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 陈最的动作快,顾声笙收拾了三个小时才差不多整理完箱子里的东西,甚至还不包括另外堆在一旁的、要带去教室的书,他已经在桌前刷起了题。 听见开门声,见到是她过来,嘴角扬起淡淡的笑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 “你怎么一点也不惊喜。”顾声笙手背在身后,转上了门锁,然后走到他身边,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,目光落在他摊开的试卷上,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,“沪市大学去年的自主招生卷,嘬嘬,你怎么临时抱佛脚。” 她靠过来的上身被椅背阻拦了大半,偏偏那对奶子没有被拦住,软软顶在他的肩上,被挤压得仿佛要从衣服里鼓出,她又拢着他,不可避免的,隔着衣服,陈最也还是感受到了雪乳的柔软。 十八岁最是经不得刺激的年纪。 顾声笙眼睁睁看着他胯间的校裤慢慢顶起了帐篷,一时间,差点连话也说不清楚了。 她知道自己男朋友有多厉害,可昨天他射了那么多,换成别人,怎么也得缓好几天才对。 “……你怎么这样都硬,就好像昨天没有跟我做一样。”顾声笙一边说,一边伸手下去用指尖轻轻在他那一大包上按了一下,“还要不要好好学习了。” “我也可以一边学习一边干你,这两件事并不冲突。”陈最失笑,拉过她到身前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轻轻咬了她的耳垂,“宝贝,刚才锁门,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?” “哪有!”顾声笙连忙否认,“我只是单纯不想被宿管老师发现了然后被通报批评!” 她试图转过身同陈最讲道理,昨天被他干得太厉害,私处需要休息两天——哪怕她偷偷对着家里的消肿药买了一样的带在身上。 但情急之下的动作让她的臀瓣压着陈最的鸡巴左右揉弄,他舒服地在她耳边呻吟出声,喑哑的喘息让她跟着起了反应。 花穴自顾自地夹弄起来,浅浅酥麻地快感让顾声笙下意识地朝陈最贴了过去,纤腰后弯,和他抚上来的手掌十分契合。 “宝贝,你想要了。” 他的手从她的腰上抚到前面,顺着小腹慢慢向下,整个手掌紧紧贴上她的阴户,后手掌顶住被软肉和布料藏起来的阴蒂,慢条斯理地画着圈揉弄起来。 顾声笙舒服地嘤咛起来,轻微的呻吟声伴着她身上的香气,让陈最忍不住将鸡巴拿出来,褪掉她的裤子,炙热的粗硕钻进她泥泞的逼缝里。 “别——”顾声笙抖了抖,因为快感,也是因为花唇被摩擦到的一点点疼痛,“嘬嘬,不进来好不好。” 陈最原本就没有打算进去。 他知道她疼,再想要,也不会对她的不舒服视而不见。 “宝贝,我只是蹭蹭。”陈最说,握着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滑弄,“让我缓缓,然后就帮你。” 越来越多的水湿润着她的私处,让他总是不能很好的掌握力度,龟头被蜜液濡湿,偶尔重重碾过阴蒂,身上的女孩子便会因为突兀又剧烈的快感惊呼。 甜的像气泡酒。 “……你骗人……嗯……”顾声笙忍不住追逐着他的鸡巴,攀升的快感让花穴变得空虚难耐,龟头拨弄阴蒂时她甚至忍不住坐下去,主动让他蹭,“男人一般说过这种话,过一会儿就进来了……啊嗯……” “真难过,宝贝这么不相信我。”陈最失笑,然后将她抱起来,放到自己刚刚铺好的床上,“乖宝贝,别拿我跟别的男人比。” 宿舍的床比家里的要硬许多,顾声笙看着他跟着上来,托起她的双腿放到肩上,而后俯下身,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私处。 小刷子一样,酥痒的的快感让穴心饥渴难耐地涌出一股水,晕湿了他的床单。 “……宝贝。” 陈最轻轻抿住她的花唇,清甜的蜜液让他的鸡巴不可自拔地弹跳几下,龟头拍打着床,快感让他浑身紧绷着。 “待会儿高潮了,不要忍着。”陈最说,就好像发现了顾声笙的紧张一般,“多喷点,老公就可以带走这张床单,等到了酒店里,自慰的时候也有个幻想用品。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