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房间似乎换了一种熏香。 甜蜜,糜烂,像秋天山林里挂在树上熟透烂掉的野果。 纪舒睡得口干舌燥,朦朦胧胧地起床喝水。 但房间里的水壶空了,她打开昏黄的走廊壁灯,想下到楼下的厨房喝水,但走廊边却倚着一个高大的人影。 是阎先生。 “阎……先生?这么晚还没睡吗?” 倚在门框边的阎律没穿上衣,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居家运动裤,猿背蜂腰的精壮身材一览无余。 纪舒觉得口更渴了。 她头脑不太清醒,这是梦境还是现实? “房间有些闷,睡不着所以出来透气。” 阎律转过身向纪舒靠近,上半身起伏有致的肌肉在黄色调的壁灯下投射出强烈的阴影,更显得坚实有力。 纪舒立刻闻到了阎律身上熟悉的木质香,混合着淡淡的荷尔蒙的味道。 好好闻…… “宝宝,睡不着吗?” 他喊她宝宝,他是梦中的阎先生。 没经过任何思考,纪舒立刻抱住了阎律的腰,把头埋在他胸膛上,委屈地说:“阎先生,我好难受啊。” “嗯?宝宝哪里难受?” 阎律反手搂住纪舒,并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头。 “我好难受………你还把我一个人留在植物园……唔……” 纪舒小声嘀咕,脑袋不断在阎律的胸口蹭来蹭去,呼吸间的细微的热气喷在他肌肤上。 阎律心痒难耐,恨不得立刻就办了纪舒。 但他不急,今晚他还有很长时间。 “宝宝说清楚,到底哪里难受?” “好渴,好热……就是很难受。” 阎律喉间发出两声低沉的笑,俯下身问纪舒:“阎先生先帮宝宝止渴好不好?” “嗯。” 纪舒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被阎律性感的低笑挑了起来,她迷醉地看着阎律的脸,在阎律唇贴过来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。 充沛的唾液被阎律的大舌卷着渡了过来,纪舒顺从地吞下,然后小舌下的唾液腺被阎律的舌尖不断地来回刺激,让它流出更多的水以此满足贪婪的入侵者。 “我也渴了……宝宝,再努努力…把舌头卷起来…” “哈啊……” 舌根发麻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,这样舌与舌的纠缠就足以让纪舒舒服到脱力,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。 阎律顺势将纪舒压在卧室的门板上,托着她不至于身体下滑,一条腿挤入纪舒的双腿间,屈膝下流地用膝盖磨蹭着纪舒的下体。 “嗯——阎先生……” 纪舒低呼,腰部竟不受控地微微摆动,主动用小逼隔着内裤摩擦阎律裹着棉质外裤的膝盖。 好奇怪,好舒服…… 怎么会这么舒服…… “骚宝宝,你一过来我就闻到你骚水的味道了。” 阎律捏着纪舒下巴逼视着,不留任何纪舒回避的空间。 “水多得连阎先生的外裤都浸湿了,是不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发大水了?嗯?” “嗯……下面,好难受……” 纪舒小逼磨蹭膝盖的动作幅度愈发地大,然而,越是舒服,就越是饥渴空虚,她好想被填满……好想被阎先生填满…… “乖宝宝,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就湿了?” “阎先生吻我的时候……呜……你还把我一人留在植物园……” “所以宝宝流了一天的骚水,还若无其事地在别墅里走动,做标本吗?” 阎律恶劣地凑近纪舒地耳边,低声道:“真是个小骚货。” “不过,我很喜欢。” “都怪你……都怪你亲了我……就走了……你不负责任……” 纪舒越说越委屈。 “哦?那宝宝要我怎么负责?” 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反正都怪你……” “呵——” 阎律好心情地将纪舒打横抱起,撞开了自己卧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