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嘤咛,倒是把人看得兴奋,本就傲人的尺寸在她穴里又肿一圈,坚硬滚烫,又快又猛地撞击。 “噗嗤噗嗤噗嗤……” 交合处的体液,都被操成粘糊的一团。 慕安澜腿都快挂不住,抖若筛糠。穴内泛起的快感一次更比一次强。 她伸手试图找寻新的支点,心有灵犀,少年摊开大手,和她十指紧扣。 “呜……” 他操得毫无章法,不顾可怜的小逼是第一次被异性侵犯,恨不得将她干坏,彻底变成自己的形状。 “太……太快了……别、别操那么狠……呜……吃、吃不下……呜呜……” 敏感点被一下下戳得乱颤,可怜的小逼被捣得汁水四射,从交合处喷溅出来,呻吟止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来。 “要……要被操坏了……鸡巴太大了……兜不住……” 她阖眼,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过分淫荡的声音,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,全身哆嗦。 “到了?” 他似有感知,摸着她的头发加速冲刺。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,全部灌在他的?阴茎?,又随着?抽插?的动作不断外溢,沿着臀缝下淌。 身后的镜子变成另一番荒唐的模样,雾气把镜面氤氲得模糊,乱七八糟的体液四溅,又升起新的热流。 慕安澜的屁股都湿透,滑溜溜的,被手快的人,抓住大腿,安放回自己身上。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,“舒不舒服?” “嗯……”她趴在他的肩膀,感知着腰被大手固定在一处,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记深顶,呜咽代替回应。 生理性的眼泪沿着他的皮肤纹理流淌。 才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脆弱,花穴含着性器,一下下收缩。 “……慢、慢点……呜。” 少年置若罔闻。 整根抽出、又整根没入,不知死活地操干,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。 “要、要被操死了……” 是字面意思。 快感逼得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,只知道夹他。又一次恶性循环,腰都快被操散架。 他才有了反应。 男根恶劣地抵着花心,捏着她的下巴,强制接吻。 “唔……” 浓稠的精液入体,和他的体温一样滚烫。他故意射得又急又猛,把娇嫩的肉壁折磨到痉挛。 “唔——!” 慕安澜叫不出声,二次高潮磋磨得她又想哭了,却被堵着唇。满腔呻吟都被挤压成稀碎又暧昧的呜咽。 少年入得更深,她乱蹬踢了他好几下,被他按着屁股,死死按住,嵌入身体的力度。 直到射精过程结束,又撞了两下,才恋恋不舍地拔出。 “先做到这。”他说。 头顶本该盘旋的“处男”二字,碎得彻底。 她被他抱回床榻,粘糊地被他吻过全身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