瘙痒。 残余的汁液,他抹在她的嘴角。 在“变态”的娇斥声中,打开她的腿根,鸡巴抵着柔软的穴缝,径直插入。 季景第一次……在她的穴里,失去耐心。 澜澜的小逼很热……又软,灼吸着他的每一个细胞,每一寸都被快感填满。 “嗯……” “好……大……”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。 “……糟糕。”季景的表情,不像干了坏事。他澄清的眸子被情欲浸染,暗得人心悸,“忘带套了。” “那就……挑战不射在澜澜的小逼里吧。” “……这算什么破挑战?” “破吗,我自以为很有新意。” 闲聊时间到此结束,粗长的男根把紧致的甬道侵占得毫无缝隙。 慕安澜睁大眼睛,试图挪动屁股,被体内的人抵着最敏感的软肉做支点,鸡巴无情碾上。 “乖一点。”他深深地喘,“不然要打屁股了。” “……” 她用眼神骂他。 后者当即会意,“可是澜澜刚才打了我两巴掌……现在还一点债,被打屁股,理所当然。” 说完,季景抬着她的屁股,扇了一下。 不痛不痒、只有狡猾的鸡巴随着他的动静更深地操入,无处可逃,慕安澜只能硬着头皮承受。 眼眶很快蓄起生理性的泪。 她不爱哭,自觉一生的泪水都浪费在了床上。 ……不然怎么一挨操就哭? 腰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折磨得软塌,随着身体的摇晃,穴肉的褶皱被操成了鸡巴的轮廓。 插入、抽出。还没复原、又被重新顶操。 过程漫长又难熬,伴随着季景不时地撩拨,“骚一点……我喜欢澜澜发骚。” “只做老公的小荡妇,好吗,乖女孩?” “呜……”淫言浪语,先把她的语言系统干碎,“哈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要被老公操死了……鸡巴好大呜呜……” “要被鸡巴干破了……呜……” 他的速度快得离谱,像动力守恒的打桩机。永远重复着进入、退出。 两人的交合处都是细密的泡沫。慕安澜常用的日用品香型和情欲交缠的味道交杂,淫靡得过分。 “嗯……漂亮的小荡妇。”他吻过她的脸颊,“你是喜欢这样的操法?还是这样的操法?” 频率有过一次更改,无非是两浅一深和叁浅一深的差别。 在慕安澜的感知里都没差——快高潮的人是这样的,浑身被不知名的浪潮席卷,她只能任由身体随他的动作颠簸、摇晃。 十八岁的男高中生,鸡巴有如镶了花岗岩的金刚钻。 她水都快流干,季景没有半毛要射的意思。 反而先觉察她快到临界点,“忍一忍,我们一起。” 下半身却不温柔,蛮横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冲撞,一刻也不停地触碰她的敏感之处。 慕安澜在持续快感中先一步抵达潮吹的阈值,弓起着身子,痉挛着,淫水喷涌。 季景被这一下浇得眯眼,他回击似地捏着她的腰,倏然拔出,强硬地攥住她的手,握紧柱身,来回撸动。 “你怎么……”第二个流干的是眼泪,“还不射啊……” “马上射。” 他嗅闻着她的发香,小未婚妻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。 忍耐力极好的人,延迟射精的挑战,终于来到终点,以她小腹为圆心。积攒的浓精,到处喷溅。 甚至有过分的精斑,落在她漂亮的脸蛋上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