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叫的瞬间,无数淫水喷了出来,甜中透带腥,尽数被他吞咽。 “喜欢吗?” 说话间,残留的水液,从他的鼻梁滚落。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,存在感极低。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,色到不行。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,呼吸一滞。 她的淫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。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。 羞耻得呼吸闷颤,身体发骚似地,想他插进来。 “……” 季景明知故问,“怎么不说话?是不喜欢吗?” 他擦了擦唇角的淫液,起身,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肉棒上。 才把柱顶抹匀,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。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,轻如蚊呐,“插进来……操我……” 季景笑得畅快,摸了两把蜜液,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,“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。” “呜……” “再骚一点,宝宝。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。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,嘴唇微张,近乎着迷。 “操我……”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,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。 “好。” 下一刻,粗长狰狞的鸡巴抵着穴眼操进。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。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,不留一点缝隙。 “呜……好大、好满……好舒服……” 第二回做,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骚浪的解法。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,穴肉紧贴柱身,谄媚地含着、吸吮着……饥渴到极点。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,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。 “咬得好紧,乖女孩。”他的表情,同样被幸福包裹,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。 她好漂亮。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,颤着身子叫,“顾……呜……” “我爱你。”他说。 身体紧密地嵌合,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。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,每被顶一下,嫩穴就包裹着发浑的鸡巴绞吸。像讨好……也像、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,好迎接下一轮的顶操。 “我也……爱……啊……” 她这个时候好乖,听风就是雨。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,随着进出,嫩红的软肉被性器带出,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。 “啪啪啪——”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。 她有些目眩,“爱你……” 汁水淋漓。 滚烫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,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。 慕安澜全身战栗,脚趾蜷起,淫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,在瓷砖地面,积攒小滩水液。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。 紫红色的阴茎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穴持续深入,不断挤压。 “不……不行……太……太深了……” 她乱晃着腿,能承受的快感,持续临界,“不……不要操了……好酸……” 那个名字……再难隐藏。 她哭着叫他,“……顾纪景。” “……嗯。” 操干生硬地停住,他咬着她的肩膀。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“景”,逼了出来。 浓精灌入,他按着她的屁股,更深地嵌合。 体力不支的少女,晕了过去。 只剩他喃喃,“攻略不认识的人……太强人所难了。” “……澜澜、被爱的时候、最漂亮。” 他起身,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,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。 直至清晨,揉了揉她的脑袋,消去了这段记忆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