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紫色身影乱发狂舞,燕玦眸若冷电,如果细细看去,他的双臂之处沁出的血迹已经把紫色的锦袍侵染的更深暗。 就连嘴角都有着好似点缀上去的血迹。 燕玦受伤了。 他紧握手中的刺鞭,发寒的眼睛看着相隔不远处的风洵。 倏尔,他嘴角掀起冷笑,城墙之下那些逐逐渐多起来的荆阳百姓,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。 他说:“你是打算杀了荆阳所有的百姓?” 相隔不远的风洵也好不到哪里去。 风洵闻言,用力的擦了擦嘴角沁出的血迹,异瞳格外的发冷,盯着对面的满头青丝都倾下的燕玦。 “毁了你的名声,杀了你护着的百姓,这是本座一直想要做的,不过这些年都没有找到机会。” “有什么比你死了还遭你曾经护着的百姓唾弃来的爽快!?” 风洵这般说着,发冷的神色突然收敛,手中的大刀在手中快速的反手一转。 目光直接转向城墙之下的荆阳百姓中。 大声道:“燕玦!这些都是荆阳城中的老弱妇孺,你说,本座,把他们屠尽,你会把闽地妖女交出来吗?” 果然,城墙之下的那些百姓听着那穿着黑色锦袍的男人说这段话,每个人更是恐慌。 谁想死!谁想死啊! 燕玦的目光最终都是没有往往城墙之下看去。 他是裕亲王时,他能守着北疆荆阳城,他在要舍去北疆时,这些百姓的生死与他有什么关系? 他曾经想要护着的是北疆的百姓。 如今他也不过想要护着自己想护着的人。 曾经他心系天下,不惜一切代价都是要来达到目的。 现在,天下他要,不过心系的是一个女人而已。 “风洵、你我争斗了这么多年,你觉得本王会是为了根本就不信本王的百姓而舍去什么吗?” 燕玦的声音中带着嘲讽和笑意。 他是人不是神,护着北疆百姓是他的职责却不是本分。 如今这些百姓为了所谓的流言蜚语,就恨不得他去死。 他们想要的盛世却不想想是谁给他们的盛世。 只要一旦会让他们惶恐的事情发生。 他燕玦便是天下最大的恶人! 这些所谓的百姓不配他来护着! 风洵听着燕玦风轻云淡的声音,却是眼眸一紧。 燕玦有几斤几两重,他比谁都清楚。 如果燕玦根本就不畏惧所谓的名声和百姓的生死,那他还真是那燕玦没有什么办法! 不过,燕玦的声望这样也算是在大燕的百姓中一落千丈。 就算卷土重来也是未可知。 只见风洵嘴角浅浅的往上扬起,异瞳中掀起的笑意让人不由的背脊一凉。 果然,下一刻。 风洵手中的大刀猛然一挥,目光看着城墙之下。 声音中的戾气好似在城墙之下每个人的耳旁回旋萦绕着。 “杀!” “杀到裕亲王交出闽地妖女为止,杀到裕亲王把闽地所有的活死人交出来!” 城墙之下那些包围百姓的黑衣人,手中的钢刀骤然举起。 一瞬间。 惊叫声,哭喊声,更有妇孺的求救声。 连绵不断的飘向荆阳城门处的上空。 这个时候,荆阳城真是像极了一座在哭泣的城池。 燕玦听着这些声音,剑眉紧蹙,目光却是仍旧没有往城墙之下看去。 风洵见着燕玦仍旧无动于衷,轻笑。 当年禾嘉不就是用同样的办法,让闽地的百姓逃离江湖中人的追杀。 甚至当年皇后死在储秀宫大火中后,禾嘉仍旧不想放过钟叔。 被逼着在大燕北疆饶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