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,小姐也有的!” “我家小姐……我家小姐一定就在这里!” 黎兆安抚了她一声“莫急”,又转头看向那个把玩小粽角的乐妓。 “仓……仓库捡的,周哑子身上掉下来的。”乐妓吓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,“奴家不知道啊!” “搜。”黎兆一声令下,抬头看向画舫上的印记,惊讶道:“这是……乔家的船?” 那些乐妓们忙不迭地点头,七嘴八舌的回道:“是,是,奴是乔家养的乐妓。” 还真是巧了,居然是乔家!黎兆挑眉,而乔小姐与乔家的仇,整个金陵城就没有不知道的。 …… …… 湖面微晃,乔苒坐在船头,看着这一片有些陌生的河道出神。回头瞥了眼船上躺着人事不知的那个周哑子,乔苒再次看向手里的河道图。 虽然想着要以身诱饵,可在周哑子将她带到船底的底仓,准备坐上这条早已备好的渔船离开时,她还是没忍住。有些招数,对于正常男子来说屡试不爽。一脚踢了上去,趁着周哑子疼的俯身抱住身子打滚之时,她捡起一旁的木箱子便砸了上去。 那周哑子当即便倒了下来一动不动了。乔苒吓了一跳,还以为自己失手将他砸死了,探了探鼻息才发现他晕了过去,又从他怀里找出了这份有别于寻常河道的秦淮河道图,她便跟着这条河道图,看看这要通往哪里。 官兵封了河道,按理说怎么走都要碰上官兵的,可于她而言却不然,这份河道图上清楚的标注着那几处看似不通的河道实则,只需要挖上几铲子便能相通,很快便能脱离官兵的追捕走到这里。 所以,若是没有意外的话,周哑子会带着昏迷过去的她到这里来,而后又接应什么人。 其实离这份河道图上标注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,只是乔苒却没有再动了,她看了眼身边那包味道已经很淡的香囊,苦笑着将河道图收了起来,调转了船头,折返。 穷寇莫追,今日她委实有些激进了。当时想着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”是自恃身边有阿生,可当阿生也被甩掉之后,她其实就处于危险之中了。可以这么说,眼下她还好端端的,甚至放倒了一个周哑子当真是上天庇佑了。 再追下去,她可不保证对面的是一个可以被她放倒的周哑子还是别的什么人了。 太危险了,所以不能继续追了。 这是那一日从清风楼那个仙娘那里要来的如玉身上的熏香,离开那艘画舫时,她将一大半的熏香留在了画舫底仓中,这香味如此特殊,相信同样闻过这个味道的张解闻到这味道便不会陌生。 要发现她出现在那条船上应该不难,更何况,她还将身边那个同红豆他们一人一串的粽角留在了船舱里,不管是阿生还是红豆或者乔书,只要见到那串粽角,便能知道她曾出现在那条船上。 那艘船是乔家的船,这个周哑子是乔家的奴仆,一切似乎都在将这件事指向乔家。而她和乔家的仇,整个金陵城都知道。如此,乔大老爷因记恨她,私下寻人下了黑手,绑了她似乎顺理成章了。 “太刻意了。”乔苒喃喃,她同乔大老爷有仇又不是一日两日了,就算记恨她,用得着在这个节骨眼上,用如此刻意的手段将她绑出来吗? 她不相信这种巧合,乔大老爷若是害人需要用这么明显的手段来害她吗?这不是等着人同他秋后算账? 乔大老爷有那么傻吗?没有吧!若真这么傻,恐怕早被人将手里的资产骗个精光了。 前方一段河道就是图上标注的画了圈的河道。是那等“外强中空”的“假河道”,她不过挖了几铲子,便为自己挖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河道,若是将这些图上的假河道都挖空的话,整个秦淮河道怕是又能多出几条支流来了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