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将军他们没什么事吧!”不管他们知情不知情,人都是在他们这里遇刺的,若是出了什么事,秋后算账,那还了得。 “死了。”精兵将领随口说道。 什么?死了?几个驿臣吓的当即面如土色,有人甚至腿脚一软,站都站不住,直接跪了下来。 这副吓坏了的模样看的那精兵将领忍不住蹙眉,顿了顿,半晌之后,才道:“与你们无关。” 与他们无关啊!这一句话总算让几个驿臣松了口气,甚至忍不住瞥向那个面色凝重的精兵将领,不由暗自嘀咕:再让这位将士如是再三的来几次,人都要吓死了。 不过这样一惊一乍之后,人反而冷静了下来,驿臣忙道:“将军……” “我不是将军。”精兵将领瞥了他一眼,冷冷的望了过来,“什么事?” …… 铁蛋子的烟雾还未完全散去,乔苒和裴卿卿挥手驱散着烟雾。 镖局的人是不是刺客? 乔苒笑着拍了拍裴卿卿的小脑瓜,道:“这一路大雪纷飞,虽说这两日没下雪,可地上的积雪却没有化开。” “驿臣说了,那三波投宿驿站的是昨儿便留在这里的,那如此算来,先我们一步赶到,在驿站门口留下车轴印的只有那三波商贩了。” 这她倒是没注意,裴卿卿听的一怔,而后听女孩子又笑道:“车轴印交错在一起,也不知道是哪一拨的,不过这却并不妨碍我们辨认出那镖局押的镖箱是空箱子。” “因为若按着他们在驿站册子上登记的标的物石料算的话,这一车一车起码重达千金,如此怎么可能只留下这么浅的车轴印?”乔苒说道,“而交错的车轴印中并没有那么深的印记,足可见这镖局的人在说谎。” 当然走南闯北的押镖,会接些秘密的标的物也是正常的,若是放在往常,他们或许不会特别在意。但先有古将军一行在这里遇刺,便要特意留个心眼了。 没想到这些人真来了,且半夜三更就直接摸到他们房间来了。 估摸着也是觉得女人和孩子好下手,在行凶者面前她和裴卿卿自然是最好的下手对象,不过一刀了事的事情。 裴卿卿恍然,便在这时铁蛋子的烟雾也挥散的差不多了,那一行镖客显然已被逼出了驿站,外头嘈杂声还夹杂着兵器交接的声音,乔苒对裴卿卿道:“我们出去看看。” …… 正要说话的几个驿臣却被突然冲出来的几个镖客吓了一跳,对方连那身镖局的衣裳都没换,只粗粗蒙了块黑布便提着刀相继冲了出来。 “哎呀我的娘哟!”几个驿臣被突然的变故吓的目瞪口呆,“那走镖的是刺客!”这衣裳都认出来了,还蒙着脸作甚? 精兵将领胡乱的点了点头,看着里头追赶出来的两个人。 白将军、张天师。 两个人追着十几个人往外跑,这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。 “乌合之众。”精兵将领冷哼了一声,转身问身后的驿臣,“那些人统共几个?一共就这几个吗?” 驿臣听的一怔,好在值夜的驿臣被带出来时还手忙脚乱的带出了录入的名册,闻言连忙翻开名册,数了数,而后忽地一惊:“十五个!” 跑出来的好似没有那么多! 精兵将领听的一阵蹙眉,又听有驿臣惊呼道:“驿站里还有留宿的行人。” 那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商贩外加老人孩子什么的,这……人留在里头那还了得? …… 一声惊呼扰乱了正要出门的乔苒和裴卿卿的脚步声,看着那两个挥舞着手里的砍刀黑布蒙面的镖客,乔苒微微皱眉。 被制住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的老者和一个十四五岁,看起来与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。 “这次是踢到铁板了,”蒙着面的镖客挥舞着手里的刀,毫不留情的往手下两个妇孺的颈间压去,“我不管,让我们走!” 被制住的老者和被拉住的女孩子吓的瑟瑟发抖,镖客手中锋利的刀刃将那女孩子的麻花辫都砍断了,头发乱糟糟的很是狼狈。 “不然,就杀了他们。”那镖客说道。 裴卿卿冷哼了一声,向前一步,只是手才一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