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玲珑红着眼睛,本是闷声哭着,脸上全是泪水,但陈池闯进来的时候,她的闷哭戛然而止了,抬头两眼发懵的看着闯进来的男人。 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急切的走过来,对她上下其手,同时问着:“哪儿被咬着了?哪儿疼?” 那手甚至胡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,让沈玲珑忍不住轻哼一声,哼过以后她才是发现自个干了什么。她羞死了,整个人也回过神来了,捏紧了水瓢,有惊又怒道:“陈池!” 说着一水瓢直接淋向了因着她闷哼还以为那儿被咬伤了,进而揉按的陈池脸上。 陈池被一水瓢温水给淋清醒了,他甫一抬头就对上了自个媳妇怒气冲冲的脸,氤氲着浴室里的水汽,整个人蒸腾成了粉色,就算生气起来都很好看。 他就看愣了那么一会儿,沈玲珑便是跳了起来捂住了他的眼睛,并且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个流氓!” 陈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担心则乱了,沈玲珑没什么问题。 可他反应过来了,堂屋的孩子们也听见动静跑出来了,陈池听到脚步声以后,眼疾手快的一脚将淋浴房的门给踹上了,虽然木栓子给他踹断了,但还是可以用脚抵着的。 孩子们在外面莫名奇妙的问了一声:“爹?娘?你们怎么了?” 沈玲珑给陈池揽在怀里,压在了淋浴房的门上,心跳极快,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。 陈池凑在她耳边小声说:“说话。” 她耳朵一抖,被陈池这种亲密的举动刺激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。 深呼吸了好几次以后,沈玲珑才是慢慢找到自己的声音,她说:“没、没事,放心吧!回。你们回去吃饭,我、我们等会、等会儿就过来。” 大福有点儿担心道:“可是……” “走了,别在这儿可是了,爹在娘身边呢,有啥可是的!”二福阻止了大福的哔哔,拽着一群小孩离开了。 对此沈玲珑松了口气,但依旧是狠狠的掐了一把陈池的手臂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!” 陈池沉默了片刻,他看着身无寸缕的沈玲珑,忍不住道:“现在是你在耍流氓。” 沈玲珑这才反应过来自个什么也没穿,但即便心里懊恼不已,慌得一批,她面上依旧冷静道:“我在我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叫耍流氓吗?!叫吗?!这叫趣味儿!” 她说的语速极快,又特别义愤填膺,陈池都觉得自个被说服了。 这会儿,沈玲珑冷呵一声,仰头看着陈池道:“至于你,你踹门而入,这可不叫趣味儿了,这叫有病!” 陈池:“???” 他现在是什么涟漪的心思都没了,他叹了口气无奈道:“我给你摁着门,冲干净了,穿好衣裳了,咱们就出去?” 沈玲珑却是冷笑,低头握住了他不该有的反应,明明心跳得贼快,面上却傲慢中带着一丝挑衅道:“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 被扼住命门的陈池闷哼一声,他低头看着这个傲慢的女人,分明自个紧张的要死,可每次遇上这种事,总试图在气势上压过他,与他不分高下。 陈池知道她故作强硬,但依旧升起一种征服欲,他沉默不过片刻便是低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,在唇齿间一争高下,在狭窄的淋浴房里不分你我。 这场夫妻之间的争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等到堂屋的孩子们都吃过饭了,都直觉的洗了碗写作业去了,陈池与沈玲珑才是畅快淋漓的从淋浴房里出来。 回到堂屋看见孩子们在屋里写作业,特别乖特别听话,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出来了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