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,再看看田伯光,为肯定又会被骂的杂鱼抱起了不平:“你们之前也不说。” “之前?” 田伯光这就用诡异的眼神看向了许约的房门方向,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明显,他其实是在说——之前我们有机会说吗,你们一回来就急急忙忙钻房间去了哦。 “你!” “什么,什么?”田伯光得意洋洋的问,并继续保持着一脸欠揍的表情。 …… 六分钟后,站在了许崇志面前的杂鱼在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演讲稿,这份完全公式化的贺词和他之前的文章有天壤之别,但成熟的语境则如出一辙。 而在上面,许崇志并没有改动一个字,所以杂鱼看完之后不解。 “怎么了长官?”他问道。 许崇志看着他:“是不是有些遗憾?” “什么,长官。” 许崇志哑然失笑,他示意杂鱼坐下,然后道:“叫你来,然后问的没头没脑的,是我有些想法还没有和你说。” 随即他就开了口。 许崇志正式的道:“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喜欢我为你安排未来的路,但你要知道,有很多事情上,和你相比,还是我比你要有经验的多,你认为呢。” “是的。” 但杂鱼同时有些疑惑不解他的意思,当然,杂鱼这句回答也发自内心,因为许崇志的人生阅历和经验,包括学识等等确实不可能是他所能相比的,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坐到许如今的位置吗,平日接触不过是许私人的一面而已 不过,许崇志要说什么呢? 许崇志要说的是如下的一段话,他对杂鱼道:“你很出色,所以,所有的前辈都希望你能走上更高的舞台,我知道男人,尤其是军人不屑于他人的保护,可事实是,每个人孤独都无成就,就比如我,离开了他们的支持也将一事无成。” “长官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 “好吧,我现在告诉你,我认为,你该在海恩里希的就职典礼上,拿起之前的那篇文章,去大声的告诉世界你的心声,至于会引起什么样的纷争,由我们来解决,不过我也要提前告知你,若是有必要,到时候我会严厉处置你以遮人耳目,你懂我的意思吗?” 是为上级付出吧,若有良性反应自己得到名望,若有不良反应,自己就要做一段时期的替罪羊,罪名是妄为——对这些,杂鱼怎么会不懂了,所以他点点头。 可许崇志接下来的话让他吃惊了。 因为许崇志在他点头后却摇了摇头:“不,你不懂。” 然后许崇志对他开诚布公的道:“最新的情报,白令海公国可能会在逻辑上的冬季月份里,对我们发动正式的战争,甚至有可能,新罗马人会直接对我们宣战,所以在他们行动之前,我们必须要通过一个渠道发出对他们的警告。” “冬季攻势?” 许崇志啼笑皆非:“你难道就只知道打仗吗?” 说着,他瞪了杂鱼一眼,才继续道:“虽然你的警告,是对全文明而言的,不过,大部分人都会认为你是在我的授意下,针对新罗马而发,目前海恩里希阁下是不会误会了,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你的忠告。” “啊?” “闭嘴。”许崇志终于忍无可忍的喝斥道。 杂鱼立即老实了下来,许崇志则继续喝斥:“一惊一乍的你什么毛病?” 杂鱼忍气吞声:“卑职,没有。” 可许崇志继续讽刺着说:“我看是达芬奇那家伙折腾的你神经失常了吧?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杂鱼只好灰溜溜的继续解释:“卑,卑职,没有没有失常。” “结结巴巴,一看就干了什么亏心事。” “长官!” 杂鱼终于急了,许崇志这才恢复了常态,对他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