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---!” 郭淡哈哈一笑,又道:“虽然我们是充当螳螂的角色,但是我们却能够获得黄雀而得不到得爽感,这一笔买卖咱们做得可真是一点也不亏呀!” 徐姑姑微笑地点点头,又道:“不过我更期待他们会作何反应?” 郭淡一脸不屑道:“曾经有一个老爷爷说过一句非常著名得话,这一切反动派皆是纸老虎,而如今这一句话将会再一次被印证。” ...... 当王一鹗、赵飞将赶回军营时,那些老爷正收拾着准备回家,他们奢靡惯了,这军营的环境,在他们看来,那就不是人住的。 可一听这椅子下可能绑着火药包,这还回个屁。 不过他们也不愿意赵飞将派士兵去他们家搜查,于是他们都纷纷选择派仆从先回家搜查。 回过神来,吏部侍郎岑迁便向王一鹗质问道:“这就是你们谈出来的结果吗?他郭淡究竟想做甚么?” “还谈个屁啊!” 赵飞将愤怒地咆哮道:“你们是不知道那小子是多么的嚣张,他已经向我们宣战。” “宣战?” 岑迁当即一愣。 其余人吓得面色苍白,不禁是面面相觑。 王一鹗点点头道:“其实若非陛下压着他,只怕他早已经挑起战争,如今他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得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 虞琪上前一步来,询问道。 王一鹗也如实将他曾秘密与郭淡的交谈,告知这些权贵老爷们。 “这天煞的竟然想......!” 虞琪用手背拍着手心,焦虑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 岑迁立刻道:“决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。” 一个老者慌张地说道:“那你们还在等什么,快快将其抓住,莫要让其乱来啊。” “万万不可。” 那大理寺卿曾荀道:“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到底在这南京城埋了多少火药,又隐藏了多少门火炮,这贸然行动,只怕如其所愿啊。” 赵飞将的暴脾气已经上来了,叫嚣道:“打就打,咱们还怕他不成。” 可他说完,却发现无一人附和,反而与其保持距离。 就这? 你们平时不是很傲娇吗? 怎么现在就.......! 如今这个卑贱的商人竟然站在我们头上拉屎,你们竟然也能忍? 然而,正是因为对方可以站在他们头上拉屎,他们才要忍,否则的话,早就开扁了! 以前他们认为郭淡就是一个卑贱、渺小的商人,不可能伤害到他们,那自然就无所谓,该怎么扁就怎么扁,想怎么扁就怎么扁,如今发现这个商人可以伤害到他们,而且比他们更狠,这可就得从长计议。 站在这里可不是暴发户,可都是世袭的权贵。 而且郭淡的话说得非常明确,要开战就是在南京城内开战,可不像别得战争,是从外面打进来的。 这火炮到处轰炸。 谁又能幸免? 他们能愿意为了一个商人,而赌上自己所有的家业? 怎能拿瓷器与跟瓦碰? 此非明智之举。 坐在上面的徐维志,地位最高,辈分也不差,而且他的损失可是非常惨重,但他却一直没有做声,如今他是肠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