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你别猜了,我们专业的。” 阮文愣了下,“你们专业的女生,黄春华没跟我提……”有那么一瞬间,阮文想要打自己一巴掌,黄春华没跟她说过,可巧黄春华上周末刚跟文学系的才子、她的老乡白余嘉确定了关系。 而陶永安闹失恋,就是这两天。 “陶永安,你……” “你知道就知道了,别再说了。”陶永安没跟人说过,甚至于宿舍里的几个也都以为他喜欢的是其他女生,压根没往黄春华那里想。 可总这么憋着,陶永安觉得自己很容易就憋死了,他需要跟人说两句。 毕竟黄河堵塞了,需要的不是加高两岸堤坝,而是疏浚河道。 “小黄是个好姑娘。”阮文半晌才说了那么一句。 黄春华性格好,不像陈芳园那么开朗,不过她很贴心,很会照顾人,也很勤奋。 只不过和陶永安没缘分。 人生就这样,迟了一步就刚好错过了。 “你也是个好同志,说不定将来会有更好的姻缘等着你呢。” “是啊。”陶永安笑了起来,“我跟你又不一样,我又不会一棵树上吊死。” 他从来不是钻牛角尖的人,不然他就不是陶永安,反倒是会成为男版陶永晴。 “行了不说我了,你跟我说说那些订单咋回事,国外反应这么快的吗?” 阮文也不想陶永安在情情爱爱中唉声叹气,她端正了神色,“知道美国有个证券交易所吗?” “知道啊,怎么了?” “股票交易时机转瞬即逝,生意场上没那么紧迫,可是敏锐的商人都会第一时间把握时机。所谓时不我待就是这个道理。” 机会,可从来不等人。 “那你说那个安德烈,他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吗?” 陶永安有些担心,按照赫尔斯的说法,安德烈可以支付半数的款项,这两天在筹另外一半。 那可是几百万啊,有那么容易吗? “他可以向银行抵押借款,如果我是安德烈,我或许会把原本那两台机器出手。” 阮文的话让陶永安眼皮猛跳,“打鱼的把渔网卖了,他有必要这么冒进吗?” “不冒进的话,怎么能博杀出一条路来呢。”阮文喝了口水,天气一热她喝水多了起来,“其实安德烈最好的办法并非是做卫生巾生产,他如果想要借机跃升到上流社会,大可以借这个机会搞一把投机。我在想,他这次之所以敢定下十台设备,就是存了这个心思。” 虽然欧洲市场反应稍慢,但有着敏锐触觉的生意人不会这么后知后觉。 有的生意人只想着赚钱,而有的人则是会把目光放的更长远一些。 比如安德烈,他就想要得到的更多。 陶永安还是觉得这有点太惊悚,“可是阮文,欧洲他们有自己的那一套,new摸ney并不好使啊,old摸ney向来规矩多。” “是啊,不过咱们不有句诗说得好嘛,总有新桃换旧符。安德烈要是稍微聪明点,就该知道要与旧贵族合作,打进他们的圈子里去,厮混的久了,圈子外的人瞧着他俨然old摸ney一派,也会充满敬畏。他想要改变命运,要的是大多数人的仰望,至于少数几个人的瞧不起,那些都无关紧要。” 人民币还不见的人人都爱呢。 所以,做到让大部分人仰视,这已经是一种成功。 阮文从安德烈的订单里看出了很多,当然这也只是一种猜测。 “其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