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个正经。”谢蓟生刮了下阮文的鼻头。 “一本正经像你似的?那多累啊。”阮文不依不饶,她跟到厨房门口,倚在那里看谢蓟生刷锅刷碗,“人生苦短,要及时行乐,懂不懂?” 可惜再多的挑.逗都没用,理性是一种可敬又可怕的存在。 尤其是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身上。 耍了一会儿嘴炮的阮文扭身离开,忽的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。 她下意识的回头,“怎么……”男人手指一弹,阮文吃了一脸的水。 “好啊,欺负人是吧?”她随手在门口的水缸里一撩,指缝间残存的水全都泼在了谢蓟生身上。 两人过起了泼水节,原本就单薄的衣服沾了水贴在身上,隐隐露出几分肉色。 阮文伸手小心摸了下。 “我其实不太喜欢肌肉男。” 她前世看多了照片,总觉得那些肌肉带着几分油腻,事实证明,肌肉与肌肉是不一样的。 “不过小谢同志的,我都喜欢。” 阮文笑得眼波流转,“只要是你的,我都喜欢。” 这话像是火星子,燎起了那荒原一片。 之前已经干了的头发这会儿有湿了,贴在脸颊。 白色的皮肤黑色的发,让阮文凭添了几分脆弱,让人想情不自禁地摧毁。 脑海中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,谢蓟生打横抱起人来往堂屋里去。 他心跳得快,砰砰的在阮文耳边响。 这让阮文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,她怕自己一开口,会把谢蓟生喝退。 这时候,她就该保持安静。 不想保持安静也难,毕竟接吻的时候阮文向来都放空自我神游天外,一副甘为鱼肉的模样。 谢蓟生这会儿全然没了理智,他起初只是想要跟阮文闹着玩。 可是闹着闹着,硬是把自己也闹了进去。 她的小举动,她的话都像是一把火,能把人烧的热血沸腾。 理性与坚持荡然无存,仅有的是将人揽入怀中,恨不得永远不分开。 肌肤相贴,让原本潮湿了的衣服都带着几分别样的温热,谢蓟生有些笨拙的去解阮文领口的纽扣,那动作让阮文觉得这人要是现在参加军事考核,肯定会输的很难看。 “我……阿嚏!”一个突如其来的喷嚏让阮文觉得肋骨疼。 当这喷嚏接二连三时,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 原本气氛刚好,如今全都被破坏掉了,还搞什么啊? “是我不好,还疼吗?” 阮文翻过身去不想跟他说话,太丢人了。 她在谢蓟生眼中怕不是都成了色中饿鬼,结果还横生枝节,她不要见人了。 “阮文?” “阮文?” 后背被挠了一下,阮文颤抖了下,“睡着了,困。” “去洗个澡吧,别再感冒了。” “不洗,不会。”阮文拿床单蒙着头,拒绝和谢蓟生直接对话。 事实证明,flag是不能随便立的,因为说不定你第二天就会感冒。 不管夏天还是冬天,感冒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,阮文病恹恹的窝在床上不想动弹。 一瓶西瓜水引发的悲剧。 她恨屋及乌连西瓜都不太待见了。 “真不吃?” “那你要是给我做成冰沙,我能勉强吃一点。”阮文瓮声说道。 “现在没有冰。” “谁说的,有,你去街上买两根冰棍就有了!”阮文从床上爬起来,“你也就是嘴上说着好听,实际上不想给我弄冰沙吃。” 阮文的强词夺理很快就得到了回应。 谢蓟生把切好的西瓜拿了过来,“你先吃一块,我去街上看看。” “谢谢小谢同志。” 女同志变脸如变天,谢蓟生拿她没办法,“外面天热就别往外跑了。” “知道。”阮文又觉得这两块西瓜怎么看怎么好吃,等谢蓟生拿着冰棍回来,阮文已经把西瓜啃得干干净净。 冰沙吃只吃了几口,到最后都便宜了谢蓟生。 “明天咱们吃绿豆沙,你先去泡上一碗绿豆,晚上在锅里头闷着。”阮文指挥人干活很有一套,“绿豆消暑,我现在就是发烧体温高,需要吃点凉的解解暑气,这样感冒很快就好了。” 事实上,因为吃了西瓜冰沙,阮文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