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去,自然是要去找个说法! 罗嘉鸣是愤怒的,他原本还觉得这不过是生意场上的下作手段。 然而现在呢? 这牵扯到了一条性命! 脑袋先着地,这种鬼话谁信? 但凡是在警局待个几天都知道这是什么个情况,何况他还是在国安! “就算是再愤怒,也别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。”阮文觉得自己不该上这辆车,当然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。 罗嘉鸣气疯了,拉着她往车上一丢,就绝尘而去。 阮文还能跳车不成? 她也在思考这件事,原本阮文只是觉得,这是祝福福的手笔,想要找这个机会跟她打照面,或者干脆东用点权势来为难她。 可她似乎低估了祝福福对自己的恨意,小锦鲤没能鲤鱼跃龙门成功化龙,反倒是黑化成了恶蛟变得不择手段。 深呼吸了一口气,阮文再睁开眼时,窗外建筑的行走速度慢了许多。 罗嘉鸣似乎也冷静了下来。 “我送你回家。” 他冲动劲头过去,也不想再给阮文找麻烦。 车子掉转方向,罗嘉鸣送阮文回北池子大街。 只是他没想到,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祝福福。 祝福福穿着白色的针织开衫,新烫的头发挽了起来,发丝间憋着一根镶嵌着珍珠的发夹,和脖子里戴的那串珍珠项链相映生辉。 仿佛旧上海的摩登女郎。 “那不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个老会计吗?” “是啊。”阮文笑了笑,“小祝知青真是越来越聪明了,都知道使用离间计了。” 刘春红手里拎着东西,一脸笑容的看着祝福福,“真是没想到,原来小祝知青竟然也在首都,今天可真是麻烦你了。” “刘姐您这话严重了,我也没做什么,都是异乡人,能够在首都见到也是缘分,往后……” “小祝知青打小就在首都长大,什么时候成了异乡人了?”阮文觉得自己出场像恶毒女配,不过她倒也无所谓,“原来这么嫌弃首都的户口啊。” 刘春红一下子就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,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 “阮文,你……” “没事红姐,我和祝知青有点私人恩怨而已,她有些惦记我家小谢同志,可能我和小谢结婚让她心里头不痛快吧。” 祝福福被泼了这么一盆脏水,登时厉色反驳,“阮文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 “我胡说了吗?咱们每次见面你就小谢同志长小谢同志短的,若不是惦记着他,你至于次次都这么提吗?要不让罗嘉鸣同志做个证,看咱们到底谁在胡说八道!” 人不要脸则无敌,阮文知道祝福福在搞什么鬼,这是在声东击西两头忙活。 可她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,春红大姐去西德这件事几乎板上钉钉,阮文不想因为祝福福的搅和重头再来,所以得下猛药,断了春红大姐对祝福福的好感。 “你嫁给了一个残废,要过守活寡的日子,所以就惦记着谢蓟生,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?” 刘春红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吵了起来,阮文还说小祝知青惦记她男人,可小祝知青不是嫁了人吗?虽没有明说,但刘春红大概察觉出来,是个高干子弟。 她一开始还觉得是阮文误会了,可听到阮文说“守活寡”,刘春红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