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看着正在庭院里荡秋千的女儿,她过去给荡秋千。 “回头要跟爸爸学扎马步,懂吗?” 她和谢蓟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女儿,所以这孩子得有保护自己的能力,尽管现在让一个小朋友去暴揍大人不可能。 但万一同龄人起矛盾呢? “妈妈也要一起学吗?” 阮文笑了笑,“妈妈很早就学过了,不过可以跟元元一起学。” 谢元元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这还差不多,我们一家人学习才开心嘛。” 她人小鬼大,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就你机灵。” …… 欧文来证券公司找阮文,说的自然还是谢元元的事情。 “东京还有一家面向外国人的幼儿园,要不把孩子送到那里去?就是在反方向,你接送孩子可能麻烦点。” 阮文也有她的证券经理,不过证券经理最大的作用就是在公司里给她找一个小格子间,让她能够进行操作。 至于挂在证券经理名下的手续费,倒是一分都不会少。 大主顾有这样的要求,证券经理十分的配合,知道这位大主顾带女儿过来,又特意把格子间扩大了几分,这样方便母女俩在这边忙。 的确是母女俩都忙。 谢元元在那里看自己的小人书,阮文则是研究股票。 现在的股票还多是证券从业人员通过电话推销。 打电话需要时间,哪比得上在证券公司能够及时获得一手信息? 实际上当游资纷纷涌入日本股市时,这些大规模的外资都有相应的代理人,分散在日本的几个大的证券交易所。 在炒股这件事上,赫尔斯和阮文都比较喜欢亲力亲为。 而欧文因为有专门聘请证券经理,他就属于比较懒的那一种,偶尔才会来这里一趟,目的也不过是看望赫尔斯。 最近来的倒是稍微勤快了些,那也是因为阮文就在证券交易所。 “不用了,我和谢蓟生都能教她基础课程,而且顶多也就两三年,不会耽误什么进度。” 两三年。 欧文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,“你是说,你要在东京待上两三年?” 换句话说,在阮文看来日本股市至少能红火两三年? 阮文笑了笑,“难道你觉得还能一直这么牛气哄哄下去?” “那倒没有。” 欧文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没有永久的牛市。 只不过两三年就足够了。 这两三年的时间,他可以赚足够多的钱,下半辈子都花不完的钱。 想想,就十分刺激。 “对了。” 欧文忽的想起来另一件事,“这周六,有一个拍卖会,你一定要去。” 阮文拧眉看向他,“有什么特殊的拍卖品吗?” 她说完忽的意识到,欧文特意来跟她说这件事,只怕这拍卖品,可能跟她有些关系。 “田岛惠子也要去?” 欧文竖起大拇指,“聪明,不过这个拍卖品是我母亲提供的。” 当初关于和纸纪录片和相关新闻报道引发了一阵热潮,这使得国内的和纸价格不断攀升。 如今的一份手工和纸的价格已经是一年前的十倍,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势头。 他的母亲藤原优子女士,在得知田岛家的宣传策略竟是出自阮文之手时,一度十分的恼怒。 她选择了后发制人的手段,进行拍卖会。 拿出藤原家珍藏的和纸,为藤原家的和纸造势。 “说起来女人小心眼起来还真是有意思,据说田岛惠子也拿了拍卖品,我估摸着到时候我亲爱的母亲怕不是被气得七窍生烟。” 阮文看着乐呵的欧文,“你这么喜欢看她发火吗?” “一般般吧,不过我讨厌她那股子虚伪劲。说实在话阮文,你脾气跟我母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