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昏迷了,他竟然说出那般话。这样一遍一遍的来这里,却并不替她请大夫,都是来找死的吗! “邱大夫,请。”白渊的目光平静了,一个翻身,跃上了房梁。 “阿汉?”小狐看着推门而入的两人,有些讶异。 “皇上让我找来的邱大夫。”阿汉也是有些不太明白。 “邱大夫,劳烦你了。”小狐并不多想,从被子里把青鸾的手臂拿了出来。 “这可使不得!”那大夫突然间有些受惊的说道。 “您这是?” “老朽去过惊鸿会,可不敢亵渎皇姑娘。”邱大夫定了定心神,从箱子里拿出根线。 小狐的脸上有了淡淡的欣喜,接过了邱容递过来的线系在了青鸾的手腕上。 邱容闭上眼仔细的把着脉,表情时而凝重时而惊讶。 看的小狐心惊肉跳。 “邱大夫,小姐怎么样了?” 邱容放下红线,沉思了一阵。 “老朽行医数十年,从未遇到皇姑娘这种情况。” 小狐立刻紧张了起来,“邱大夫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皇姑娘的脉象很不明显,时而搏动,时而感觉不到,何况老朽竟没有看出皇姑娘的身体哪里有恙。” 房梁上的白渊皱起了眉头。 他早知她是同常人有异的,墨亦轩要做什么他也是知道一些的,墨亦轩既然选了她,就说明她是不同的,只是哪里不同,白渊也看不出。 “那小姐什么时候能醒?”小狐仔细的给青鸾掖了掖被子。 “天明该就醒了,夜深了,老朽不便多留,告辞了。”邱容提起了箱子。 “邱大夫,请你进宫是给小姐看病的吗?”小狐转过身,看着邱容。 邱容一愣,继而微微低了低头,“姑娘说笑了,老朽不过一介寻常草民,不会参与这宫里的是是非非。老朽这次进宫来,乃是因为景生凰公子练功拉伤了筋。” “邱大夫好走,待我家小姐好了,定会去府上道谢。”小狐认真道。 “这便不必了,能有幸给皇姑娘看病,已是老朽修来的福气了。” 小狐点了点头,也不与邱容纠缠,送他出了门。 有些事儿做没做与说没说并没什么关系。 “白公子,你去歇着吧,小姐我来守就好。”回到屋里后,白渊已经坐在床边看着青鸾。 小狐也看的懂,他来的时候风尘仆仆,看起来很疲倦,想来是有些日子没歇了。 “不用。” 小狐还想说什么,后来觉得没用,望望外面的天儿也有点朦胧了。转头对白渊道,“白公子想吃什么吗?” “随便,做些兮儿爱吃的。” 小狐点点头,出去忙活去了。 虽是晚上,但毕竟六月了,天气还是闷热的。 小狐里里外外忙活着,不一会额头上便有了细汗。她也没什么可做的,只得四处擦着不存在的灰尘,约莫天快大亮了,去厨房做饭了。 白渊一直坐在青鸾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,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般。 蓦然,白渊握的那只手动了一下。 “兮……儿。”白渊的声音有些哑。 “你怎么来了。”青鸾似是刚刚睡醒那般睁开了眼,看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