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套抓人的话设的套本身不能作为证据这点你知道。 所以他们就有点懵,寻思着不行的话是不是以非法持有、传播淫秽物品来个罚款加治安拘留——他们塞的小卡片比一般的小卡片露骨太多了,微信朋友圈上也有好些下载下来的网图。 结果峰回路转,那同事发现了朱贵坤家里藏有许多盐酸二氢埃托啡片,达到入刑标准。 但最后量刑的时候,考虑到他是初犯,影响也不大,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恶劣后果,年纪又小,最终给了最小量刑,三年。” “这小子还挺霉。”段文建挑眉,注意力略略转移。 祁渊也知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便很配合,又说:“他出狱以后就在监狱门口放鞭炮,挑衅……” 两人慢慢聊开,当然,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祁渊在讲,段文建在听,只时不时的给点儿回应。 不一会儿之后,苏平也来了,见他们聊着,也没打扰,也没提问,就静静的坐着,期间去角落里抽了两回烟,尔后又出去了一趟。 回来时候,便见他拿着一副扑克牌,往桌上一放,问:“斗地主不?输的被抽金条。” “好啊。”祁渊答应。 段文建犹豫一会儿后,也跟着点点头。 苏平很快发好牌,并喊了地主,而祁渊和段文建都不要。 理好牌后,苏平直接下了个顺子,三到八。段文建作为他的下家,直接怼了王炸。 然后下了一个三…… 祁渊嘴角一抽,扔了张q,苏平接k,段文建压2,术后又扔了个五。 毫无意外,俩农民输了。 祁渊很想揪住段文建的衣领,问他到底会不会玩,这丫的是搞哪样儿。 段文建却只直勾勾的盯着他,看的他心里是直发毛,没办法,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捋起袖子,将胳膊递给了苏平。 苏平毫不客气,右手中食二指并拢,高高扬起,狠狠的就抽在祁渊臂弯之上,刹那间就留下了两行红印,疼的祁渊是直抽冷气。 “……”段文建眉头一挑,眼角跳动,尔后也默默的拉起袖子,将胳膊递过去。 苏平这回却客气了许多,只是意思似的打了他一下,让他松了口气。 “兄弟,”祁渊抚着胳膊弯,那儿依旧火辣辣的疼,便忍不住龇牙咧嘴的问道:“你会不玩啊?” “会啊。” “那你……” “没明白种金条啥意思,想看看。”段文建说:“不然万一赢了却不知道怎么做,多尴尬。” 祁渊:…… …… 玩了几把,苏平便有事儿离开了,祁渊摸着自己的胳膊欲哭无泪。 不一会儿,段文建睡下,祁渊也趴在桌子上小憩。 直到凌晨一点多,他才接到祁渊发来的短信,称朱贵坤已经被请回刑侦支队,他这才轻轻摇醒了段文建,说:“兄弟,醒醒,朱贵坤到了。” “嗯?”段文建就像一根弹簧般瞬间跳了起来,随后左右瞧瞧,默默的走到角落抓起灭火器,就要往门外走。 “卧槽!”祁渊眼睛一突,赶忙冲上去拦着他:“兄弟,我去,我叫你爹好不好?爹,你要干啥?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