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言那时候可是只喝了一口茶,没几息,脸上身上就出现了红疹的。 “嗯,随药粉的量多少而定。”白宴冰点头,从袖袋里取出真言,走过去,取出一颗,塞进了那人的嘴里。 过了一会,那人茫然的坐起来看着他们几个,又环视一眼屋内,“你们是谁?我在哪?啊,我的银子呢?” 问完,自言自语完,他又赶紧低头去胸口口袋里找银子,待确定银子在后,他才放心了,只是,看到自己手上的红疹后,他吓了一跳,“我,我,我这是怎么了?” 时傲冷笑,“坏事做多了,受到天罚了呗!” 那人一愣,随即像是相信了似的,一下子瘫坐在地上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田三。”那人答。 “你是哪里人?” “京城东郊。” “是谁派你来村子里的?” “我家夫人。” “派你来做什么?” “坏一个姓白的公子的事,他想做什么,不让他做成就行了。” “不是让你来杀人的吗?” “夫人没那么说。” “你们夫人叫什么?” “叫夫人。”他们也不知道夫人的名字,更没见过夫人,每次见,都是隔着帘子的。 “你们家主子叫什么?” “田广富。” “他是做什么的?” “做生意的。” “这边派过来几个人?” “三个。” “另外两个叫什么?在哪?” “叫田四和田五,在镇上,我们三个是轮流值班的。” “谁负责给京城传消息?” “我。” 时傲问完,和白宴冰对视,询问他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 “你可知道,他们为什么总是要坏白公子的事吗?”白宴冰问。 田三看了白宴冰一眼,心中一惊,”你,你不是白公子吗?” “是啊,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如此针对我吗?” 田三摇头,“不清楚,夫人和主子没说。” “那前年断我乡试路的,也是你们三个做的吗?”白宴冰又问。 “不是,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田三茫然。 白宴冰叹了口气,看来,他知道的也不多。 时傲问还有吗? 白宴冰摇头,想知道的基本都清楚了,至于这田广富和夫人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姨母一家,他就得以后自己弄清楚了,好歹知道了一个名字,田广富,去了京城,总会清楚的。 时傲弯腰又给那人嘴里塞了一颗药,那人慢悠悠的落回地面,又晕过去了。 “怎么办,我们现在就回镇上吗?”刘禀连问。 “吃完饭就走。”时傲摇头,他还惦记这凌沙说的涮羊肉。 “嗯,吃完饭吧,你们几个先休息,我去帮沙儿。”白宴冰应了一声,往厨房去了。 厨房里卢氏正在和凌沙准备东西,她基本都是给凌沙打下手。 “伯母,沙儿,我来帮忙吧。”白宴冰挽起袖子,进了厨房。 凌沙看了他一眼,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,想了想,“嗯,那你就捣芝麻和花生吧,分开,捣成粉状。” “好!”白宴冰抱着铁杵子和铁臼捣芝麻粉去了。 卢氏看了一眼在门口坐着低着头认真捣芝麻粉的白宴冰,再看了自家女儿一眼,偷笑不已。也就自己女儿敢把一个村子的村长派去捣芝麻粉。 看没有什么自己可做的事情了,卢氏悄悄的回屋里去了。 至于涮羊肉的炉子,凌沙自己一回来,先在院子里用瓷泥泥了一个出来,这会已经干的差不多了,凌沙打算一会先烧一点火往瓷实了烤一下。 晚上的涮羊肉,凌沙就打算一家子坐在院子里吃了。好在这会是三月的天气,一家人围着炉子,也不会太冷。 因着凌沙一下午都在准备,又吃的比较稀罕一些,杜家酉时就正式开始吃了。 院子里的瓷泥火锅炉被凌沙做的很像那么回事,然后在炉子的四边,放了四张桌子,每个桌子坐三个人,有两个人是靠着炉子这边的,能夹东西到锅里涮,再夹回桌子上的盘子里,其他一个人去夹着吃。 虽然方法比起现代人吃火锅麻烦了很多,却是别有一番滋味,凌沙吃的很欢乐。 丁桂香因为怀孕,凌沙没敢让她多吃,只尝了尝,另外给她炖了汤,做了小笼包,丁桂香一个人边吃边羡慕的看着他们涮羊肉。 “爹,娘,爷奶,你们要是喜欢吃,我有空去订做个大一些的的涮锅子,我们以后就能在屋里吃了。今天也是临时起意。”凌沙吃的开心,也不忘关照别人。 “嗯,这个吃法,还别说,挺特别的。”老爷子笑眯眯的,关键他觉得这肉很好咬。 “沙沙,我们这边肉不多了,还有吗?”时傲那边几个人吃的最快,见不多了,向着凌沙这边呼喊。 凌沙失笑,他们已经吃了三盘羊肉了。 “有,等一下!”她切了不少,就是可惜肉不是冻肉,切片时切不了那么薄,不过这样吃起来,味道竟然感觉比薄的更好吃一些。 又给时傲他们桌子装了一盘后,凌沙回到自己的座为上继续给老爷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