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恶,可笑自己前几年被他做出来的假象蒙蔽,还觉得他有“个性”。 现在,去他姥姥。 闰月把三婶送回屋里,让安安陪着三叔和三婶。 分开了这么长时间,老两口经常把安安挂到嘴上念叨,很是想念。 “诗婷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闰月把诗婷叫到门外,问起结婚证的事。 诗婷正无计可施,见闰月问起,顿时有各种找到靠山的感觉。 她毫不隐瞒的把李强母子俩的作为说了一遍。 “居然还有这种事! 真是胆大包天!”闰月气的牙都差点咬碎了。 “诗婷你别怕,今天我们才回来有些累了,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镇上,把婚离了!” “闰月姐,你说的是真的? 真能把这婚离了?”诗婷一把抓住闰月的胳膊,激动的嘴唇直哆嗦。 “能!不光离了,我要让李强母子俩付出代价!” “嗷呜!”两个人正说着话,小狼带着一股风窜进了院子。 一进来便人立而起,两只前爪搭在闰月肩上,伸出舌头舔闰月的脸。 随后跟过来的八月,也用身体使劲蹭闰月的腿。 这俩家伙实在是这么长时间没见闰月,有些想了。 闰月笑着扭过头,推开小狼,又拍了拍八月的头,把它们俩安抚住。 再看诗婷已经躲到一丈开外,抱着胳膊瑟瑟发抖。 也不怪她害怕,任何不了解的人,见一条狼跟人这么亲热,都得害怕。 “诗婷,今天就让小狼住在这,你把这个戴上,它就不会攻击你,它认识三叔三婶,他们没有事。”闰月从脚脖上解下那条系着狼牙的红绳,递给诗婷。 诗婷颤颤接过去,却不敢和小狼对视。 这狼长的太吓人,那双眼睛就像能看透人心似的。 那一口尖锐的狼牙,让人脖颈都冒凉气。 闰月又确认了一下,诗婷确实没有想要和李强过日子的心思。 这才点了点头走出了三婶家。 至于诗婷怎么和三叔三婶说,那是她自己的事。 不管什么事,做之前就得想到后果,这后果必须她自己承担。 闰月回到家,先看了眼窗台上的花,盆土已经干的裂了口子。 就算蓝月回来浇过,也已经过去了七八天。 初秋的天气又干燥。 闰月浇了花,又拿出放零花钱的麦乳精罐子。 数了数,里面的钱缺了十块。 应该是蓝月拿去了,这孩子总是这么节俭。 每次回来自己都给她拿二十元钱,每次她都花不了,把剩下的钱拿回来。 自己不在家,她这个月只带了十元钱。 除去买笔和本子,也剩不下多少。 明日去镇上,得再给她带过去十块钱。 闰月把麦乳精盒子放回原处。 左手右手各拿了四个喷壶,心念一动,就进去了空间。 刚一进去,机器音就惊讶道“你干嘛?要抄家?” 闰月笑“时间长不喷药了,大棚里的果子都不爱结了。 反正也是配,不如一回配够了。” “my_gad!”机器音冒出一句英语,好像吃了天大的亏!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