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不行,顾郎是个柔弱书生,昨日,你一记猴子摘桃都能踹他下了马车,更别说里面凶神恶煞的犯人。咦……小三,你的猴子摘桃是什么功夫,某怎从未见你使过?“ “啊……某……有说过猴子摘桃吗?没有……绝对没有,小姐你一定记错了。呃,我们得立刻想办法救出顾公子,那么一张白白嫩嫩的脸蛋,被毁容了,多让人心痛。听说,那里面的犯人还有特殊爱好,喜欢爆什么菊花之类……顾公子万一被糟蹋了……哎呀呀,使不得……我们得赶紧救他出来。“ 三七立马站了起来。 孔怡裳:“小三,你家大姨妈的外甥女的表姐夫不是在州府任职吗?当子墨写封书信过去,帮忙说个话,救顾郎出来。“ “小姐,某大姨妈的外甥女不还是某吗?你直接说是某表姐夫不就行了。子墨去韶州寻他哥们了,估计晚上就回来了。“ 三七白了一眼孔怡裳,不悦的说道。 “还真是哦……小三,子墨的哥们是谁?“ 孔怡裳浅浅一笑问道。 “应该是信皇子或者济皇子,仙儿也应该来了吧。不知道楚贵来了么,要是她来的话,某就完蛋了。“ 三七嘟着嘴。 “这样哦,那顾郎应没有问题了。“ 孔怡裳松了一口气。 就在这个时候,院门方向传来了一个家丁的喊叫声。 “小姐,三七姑娘,出大事了!出大事了!“ 伴随着喊叫声,三个家丁瓜皮风风火火跑了进来。 “瓜皮,你鬼叫甚!“ 三七和孔怡裳望去。 瓜丕:“小姐,三七姑娘,不好了,洪邱就在府外,让小的进来告诉询问小姐,要活的还是死的?“ “什么死的?还是活的?“ 三七和孔怡裳同时问道。 “就是顾公子呀,洪邱说顾公子已经揍的快不省人事了。哎呀呀,这特么太邪乎了,刚拜了新老大,还没跟着混几天,就要挂了……“ 瓜皮嘀咕道。 “闭上你的臭嘴!走,姑奶奶今日找这洪泼皮算账!“ 三七和双手叉腰和孔怡裳朝外面走去。 很快,三人便出了大门。 大门外面的靠河畔的一棵老柳下,停着一辆红色的马车,马车侧面挂着一个牌子,宝马七三二。 洪邱并没有坐在马车里面,而是一身儒衣,羽扇纶巾,依柳望着小河,打盹儿,昏昏欲睡,一道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拉了下来,细长而明亮,像吐丝的蜘蛛。 骄阳如火,柳树上的蝉不嫌聒噪的喊叫着。车夫小弟沙比弓着腰站在旁边,两个黑豆般的眼睛,滴溜溜的盯着和孔府大门方向。 看见瓜丕带着孔怡裳和三七走了出来,急忙戳了下旁边快睡着洪邱。 “公子,孔小姐出来了,快装逼!“ “啊!“ 洪邱一惊,瞬间清醒,嗖的一声,把口水倒吸到嘴里,撇了下嘴,飞快用袖子擦了下嘴,腰杆一挺,故作凝重的望着小河流水。 三七和孔怡裳三步并作两步朝这边飞快的走过来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