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身白净的皮肤对比鲜明,给予人强烈的视觉冲击。 戚风不敢耽搁,用灵力简单为夙珝做好止血后方朝外面喊喜贵进来。 喜贵本在外面琢磨他们家这位可是还在为被吵醒而恼,戚风的声音让他怔了怔。 以为有正事让他去办,所以进屋时喜贵极为小心,进来就把门关上了。 “王爷,奴……” 关好门才转身,内外间的惨状就让喜贵怔住了,赶紧着跑到内间,一看躺在地上的人,喜贵险些两眼一翻晕过去。 “王……” 刚要嚎,戚风及时制止。 喜贵骇然跑到夙珝跟前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下了。 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啊?啊?刚刚……刚刚不还好好的吗?怎么就伤成这样了啊?” 一看到夙珝心口处的五个血洞,喜贵几乎当时就红了眼。 颤着手想去碰吧,又怕把人给弄痛了。 “太医,太医……奴才这就去叫太医!” 说着踉跄着起来。 “不能叫太医,”戚风摁住他的肩,严肃地说,“这伤不是别人伤的,是王爷自己,而且你看,伤口异常。” 喜贵再次顺着戚风的视线看去,这才注意到血洞周围全是抓痕挠痕,很容易看出来是兽类的利爪所伤。 喜贵心疼得直抹眼泪,“天可怜见的,好好的咋就成这样了……” 戚风心里也难受,尤其华盈的那番话还藏在他心里。 “你先给王爷收拾收拾,”想想后,戚风说,“我去端王府找世子爷跟楚大人过来,接下来的事只能等王爷醒了再说。” 喜贵这会儿心思全在夙珝身上,自然没捕捉到戚风口中的“接下来的事”。 戚风一走,喜贵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人打来热水拿了止血止痛的药过来,一个人在屋里给夙珝收拾。 小会儿后想了想,到底还是让青盈拿了昭王府的令牌去长禧宫。 与此同时,长禧宫。 “公主,没事了吧?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 珍珠拧起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毛巾,一边给雪姝擦脸一边问。 雪姝躺在床上,眉间皱成“川”字,方才那阵强烈的脱力感让她这会儿还有些头晕眼花。 珍珠见她不说话,便知定然是不好受的,不禁心疼。 “这风寒才好不到半个月,可别又着凉了,不若,奴婢还是让人去请一下晏大人吧?” 闻言,雪姝轻轻摇头,无力道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躺会儿就好了。” 那种脱力感,身上的力气就像突然被什么抽走了一样,又或者说,吸走? 不仅仅是突然失力,还有种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在被人往外拽一样的感觉,具体却又说不上来。 不过,事已至此,就算在她身上发生再奇怪的事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了。 只疑惑的是,先前所感受到的寒是对恶意的预感,那么这次的这个失力又是什么? 难不成现在连她的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,然后这身体的主人在召唤她回去? 不会吧,这也…… “公主,”馨月在门口小声地喊。 雪姝敛起心思看过去,“进来。” 馨月进了内间,先是担忧地看了看雪姝的情况,然后道:“玉和宫那边的人……好像在咱们这附近转悠。” “是么?”雪姝笑了,抬手示意珍珠将她搀起来,“有几个?都认识吗?” 馨月:“三个,迎叶、小六子和小旗子。” 三个…… 还真够“兴师动众”的。 馨月迟疑小会儿,问:“奴婢们要继续装没看见吗?” 雪姝颔首,“对,照我先前跟你们说的,假装没看见就行了,出去继续守着吧。” 馨月点点头,福身行礼后退了出去。 馨月走后雪姝让珍珠给她倒杯热茶润嗓子,顺便道:“我这里没事了,你去让小果子从外面拿些青香过来。” 珍珠:“公主是要拜什么吗?” 雪姝勾唇,灿然一笑,“拜神。” “拜神?”珍珠不解,想说这会儿不是拜神的时候。 “公主,昭王府的青盈姑娘求见。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