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待在家里,不也闷得慌。 就当陪我一起走走,故意重游一回。” 铁观音本来还有些吃味,但此刻却是一愣道: “这个,你带琳儿回她娘家,我去不太合适吧?” “没事。” 江平想起那个个头小小的小老头,当初可是把他骂得狗血淋头,搞得这些年他都有心理阴影,远远避开,没敢回去。 所以这次他笑得十分灿烂道: “我那个岳父可是很好的,当初可是给我又送房又送酒楼的,可比你爹差点没打死我要好多了。 所以他一定会很欢迎我们的。” 没错,就是这样。 绝对不是因为他记仇。 他只是个诚实的孩子,能有什么坏心思呢。 铁观音犹有些怀疑道:“真的吗?” 只见江平肯定的一点头:“就这么决定了,你也去收拾行李,我们明天就走。” 见铁观音还不愿动弹,江平只好道: “行啦,平时你不是整天要和琳儿争个大小的嘛,这会儿怎么不愿意动弹了。 而且我可告诉你,我这人意志力弱得很,要是这次我一不小心又带几个女人回来,可都要怪你没看住我哦。” 这才见铁观音一个激灵道: “我马上收拾行李!” 说完,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大,连忙解释道: “我就是担心你的身子没人照顾,我把鬼手阎罗带上,一路上给你调理,绝对不是那个那个,就是这样! 我去找琳儿了,我要跟她商量一下带什么礼物合适。” 然后她也不给江平说话的机会,直接转身就走,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。 江平咧了咧嘴,笑得很开心。 带走这最后一个牵扯,他倒要看看赵皇如何钳制他。 刚才,就算铁观音不问,他也要找个借口带着她离开上京城这个是非之地。 接下来,不管是他以武道司的名义接管武林秩序,还是因为赵皇对他的一种钳制。 铁观音都会成为一个重要的节点。 前者是武林人士的报复,毕竟武道司要真正成立,不经历一番腥风血雨,那是不可能的。 其中那些不甘的家伙,找不了他报仇,目光就会盯上他的家人。 那些红了眼的人可不会说什么祸不及家人的规矩。 后者,只要铁观音在京一日,就算老丈人铁傲尚在,铁家尚在,那么对他而言,都是一个人质。 所以铁观音在未来某个时间点必须得暂时消失一段时间。 当然不是现在,否则表现得也太明显了,而是先让铁观音适应出京的节奏。 那么以后铁观音再想走的时候,就不会显得那么奇怪了。 不管是什么时候,退路一定先找好。 …… 第二天。 刚刚挂牌的武道司临时办公衙门,静悄悄地等了一整个上午。 直到一个身穿飞鹰服的卫士走了进来。 空气中的凝重才缓缓散去。 “那位江司长呢?” 一个身穿劲装的红衣女人坐在衙门主位上。 那本该是武道司司长之位,也就是江平的位置。 “禀告玲珑副司长,属下去了铁府才知道,江司长一大早就带着女眷出了城,听说是带着他的夫人回娘家了。 哦对了,江司长还留下了一张请假条,说是留给给武道司众位同僚的。” 飞鹰卫士躬身呈上一张请假条。 红衣女人玲珑手掌一张,将那张言辞客客气气的请假条吸到手中。 “江司长倒是客气。” 玲珑劲力一催,废了江平不少文采的请教条化作洋洋洒洒的碎末。 她悠然起身,压力重回衙门上空: “开始做事!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