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”南宫咏荷伸出手来。 “小姐?”红魅喃喃自语,忽然抬头看天,嘴角露出邪笑继续低喃道,“主子,是奴家不好,是奴家骗你、伤你,是我错,我错了,请你原谅我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 南宫咏荷和鬼御很错愕,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,但红魅忽然却走到角落处蹲下来,双手拉住自己的耳朵低着头开始喃喃道:“我错了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,我错了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那孤单寂寞伤感的声音是多么酸涩,南宫咏荷几乎能看到他单薄红衣下瑟瑟发抖的瘦弱身体,心头的疼痛蔓延开来,露出了心疼之色。 鬼御看在眼里,心里叹了口气,再看看红魅那样子,让他实在无语,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幼稚的动作,难道是他小时候受他师傅虐待就是这样认错的吗? 南宫咏荷却感觉眼热,这家伙居然还记得,看来他是潜意识里要改过自新的。 时间慢慢流逝,船上静寂得可怕,只听到红魅那不停地认错声,声音断断续续,却听得让人心酸不已。 “红魅,好了,一百次了。”南宫咏荷走到他身后轻轻地道。 “一百次了?那夫人原谅我了?”红魅依旧还记得当日的事情,所以用夫人回答。 “嗯,原谅你了,你跟我回去,别冻坏了,夫人会心疼的。”南宫咏荷伸出手来拉他。 红魅看看自己的手,再看看南宫咏荷的手,紫眸慢慢地回到南宫咏荷的小脸上,南宫咏荷以为他要清醒了,结果红魅咧嘴一笑撒娇道:“主子,奴家好累,你背我回去嘛,我很轻的。” 南宫咏荷顿时一头黑线,而鬼御嘴角抽了抽,真想一巴掌拍醒他。 “好,我背你,你要乖哦。”南宫咏荷叹气,慢慢地蹲下身来,鬼御走过来,南宫咏荷对他摇摇头,鬼御面色难看,南宫咏荷知道自己欠他一个解释了。 “嘻嘻,主子最好了。”红魅趴上了南宫咏荷的背,搂住她的脖子,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磨蹭,酒香飘入她的鼻子,让她深深地叹口气,原来之前的一切他都记得啊。 南宫咏荷站起来,红魅的身体很轻,每一次背他,她就觉得像背个无家可归的孩子,让她心头没来由地柔软起来。 “喂,站住,你,你们怎么可以走,这位公子还没给钱!”被吓得躲在楼梯口的老鸨大着胆子喊道。 鬼御伸手入怀然后一挥,一定银子就嵌在她身边的楼梯手杆上,吓得老鸨看着那银子面色苍白,这要是射在她脑袋上? 南宫咏荷背着红魅直接从二楼飞跃上岸,人群散开,看着他们指指点点,但多数还是再说两个人的绝色容颜。 回到客栈,南宫咏荷背着红魅直接踢开了杨元的房门。 “夫,夫人?”杨元和老八看到南宫咏荷背着的人时,吓得口吃起来。 南宫咏荷把人直接背到床上放下来,红魅已经迷迷糊糊的,脸色一片通红,嘴角却勾着笑容。 “你家少爷喝醉了,还不准备热水,你想他再受风寒吗?”南宫咏荷冷冷道。 “夫人,你,你怎么知道?”杨元紧张道。 “等他醒来再说,好好照顾,别再给他跑了。”南宫咏荷交代完就走了出去,门口鬼御还在等他。 两人回房,路过云彦靖的房间,紫荆竑开出门来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是听到外面的动静。 “找到易少了,对了,彦靖怎么样了?”南宫咏荷顺便看望云彦靖。 “夫人!”云彦靖高兴地喊她,南宫咏荷连忙走进去,看他正扶着桌子站在那里慢慢地来回走动,俊脸上的笑容都是喜悦。 “太好了!”南宫咏荷的郁闷心情也随之而好。 “这丹虫草真厉害。”鬼御也惊讶道。 “紫兄说我多走走就能行走自如了,对了,夫人,我们明天出发吗?”云彦靖询问道。 南宫咏荷想到红魅道:“你别急,明天起来再说吧,你别练太累了知道吗?” “嗯,好,夫人,你和大哥也早点休息。”云彦靖看看鬼御亲切地笑道。 两人告辞离开,回到房中,谁也没有说话。 “大叔。”两人梳洗完上床,南宫咏荷靠进他的臂弯里。 “睡吧,我知道你很累了。”鬼御低沉地道,一手抚摸着她的长发,心里有点闷。 “大叔,你不想问我什么吗?”南宫咏荷心里也很闷。 “什么也别说,睡醒再说吧。”鬼御怕自己听了更睡不好了。 南宫咏荷微微叹口气道:“好,那睡吧。”说完就抱着他闭上了眼睛,但脑子里却想的事情太多了。 鬼御目光看着床尾,久久不能闭眼。 半夜,杨元的房间内,红魅头痛欲裂,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声音,把守护在旁边的杨元吓醒了,而老八则睡在易天凌那间房里。 “少爷,少爷。”杨元叫喊道。 “水,水。”红魅口干舌燥。 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