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帮上北寒国的忙,前几日收到听西楼的消息,折服了这么多年,她终于不再是一颗静止不动的棋子。 休息的空隙间,身旁的男人开口了:“还记得本太子第一次打你吗?” “记得,殿下怀疑我有阴谋。”怎么可能不记得? 那一次,欧阳血锋把她打得半死不活,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月,伤一好他又打她,反反复复打了两年才消停,可以说,是这两年的时间,让她赢得了欧阳血锋全部的信任,她所受的苦也值了。 “可你不过是宫中一个倒酒的宫女而已,而且还是我主动跟北寒烈要的你,你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目的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欧阳血锋眸光微暗,似有心疼,但眼底仍有审视,这关乎到他的人生安全,他不得不重视。 “我是北寒国人,殿下怀疑也无可厚非。”路月瑶抬头看向面前男人,善解人意的说道。 欧阳血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有些心疼这个女人,她和他心上的那个人,是如此的相象,都是那么善解人意,但是她们两个他都伤害了。 “其实我舍不得打你,知道吗?” “……”路月瑶抬眸看向欧阳血锋,假装诧异,舍不得打不也打了么?而且打了那么多次,打出了那么多伤疤。 “因为你和她长得很像,乍一看不像,但是越看越像,我打你是想知道你对我是不是忠心,我怕再来一次那样的伤害,所以才会折腾你,以后好好跟着我吧,我会带你离开东越国。” 路月瑶从未想过欧阳血锋的嘴里,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,五年来他从未说过哪怕半句多情的话,他们之间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床笫之欢,欢的是欧阳血锋,她从来只觉得屈辱和痛,比起欧阳血锋,路月瑶甚至觉得老皇帝要更好,至少老皇帝没有欧阳血锋的残酷暴戾。 他刚才说离开东越国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 “瑶瑶,你会一直跟着我吗?” 欧阳血锋一手挑起路月瑶下巴,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,她一直很乖,五年来从未违背过他所说的话,她希望她可以继续乖下去。 “会的。”路月瑶轻轻一笑。 没过多久,身旁传来男人沉重有力的呼吸声,路月瑶缓缓走下床去,在窗边站了许久,欧阳血锋赫然睁开眼睛,背影死死的盯着路月瑶,路月瑶,不要让我失望。 过了一会儿,窗户被关上,女子重新躺回男人身边,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,欧阳血锋唇角勾起一丝笑意,原来是去关窗户,但他没考虑到,如此寒冷的天气为何窗户不是一早就关上的。 北寒国大营,又是十天没见自己的儿子,皇甫云要疯了,城池交接完毕至少还得再等十天,他现在一刻都等不了了,皇甫云一拳拍在桌子上,怒气冲冲朝外面走出。 “南飞国皇这是要去哪儿?”一个侍卫大着胆子拦住皇甫云。 睨着这个不怕死的侍卫,皇甫云冷笑一声:“你有什么资格过问?” “娘娘说了,如果南飞国皇怒气腾腾的出门,让我们提醒您,娘娘现在在中央大帐。” “……”傲儿知道他坐不住? 中央大帐只有燕倾傲一人,连北寒烈和轻灵都不在,皇甫云进去的时候燕倾傲正伏在桌案上写着什么,看到他来,燕倾傲指着一旁的凳子:“坐。” “傲儿,这么晚了你还不睡?” “你不也没睡?” “北寒烈能让你这么晚了见我?” “这是信任。” “……”皇甫云哑口无言,信任,这种奢侈的东西在他们两人之间早就荡然无存了,傲儿不会相信他,却相信北寒烈,他不相信傲儿,北寒烈却相信傲儿。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。 “我知道你很关心云烈,甚至把他当做自己亲生孩子对待,但是不要冲动。” 燕倾傲知道这种劝说有些无力,但她不得不说,这个关键的时候,皇甫云不能再和欧阳血锋因为任何原因搞在一起了,她不相信欧阳血锋没有打过皇甫云的主意。 “云烈就是我的命,我已经失去你了,不能再失去孩子。”皇甫云眉头紧皱,面上痛苦毫不掩饰,孩子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丝温暖,他必须紧紧抓住这丝温暖才会安心,如若不然,他真的会发疯。 燕倾傲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心里说不触动是不可能的,至少皇甫云对她的孩子,是实实在在的好,有时候连她这个亲生母亲也自叹不如,但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。 “等芙城一有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