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你不好欺负,以后做事还得掂量着点儿。 宋伊人心情好了,也许还能和别人斗几句,心情不好,她连口舌都 懒得浪费。动手永远比动嘴能解决事,但这个动手不只是出手打人,而是因人而异,有些人适合动粗,有些人你得让他从内到心里到身体都知道疼才会老实。 柳氏咬人用尽了浑身力气,手脚无力。她不想让女儿看到她这一面,为她操心 ,但还是被她撞见。 “伊人,娘没用!”柳氏愧疚地说:“你为这个家操尽了心,我还让你为这事连累你 ,我......” “娘,您做得很好,今天你不就把那两人给吓退了吗?我们姐弟从小到大,不都是娘护着吗?哪里是连累我?” 柳氏点头:“对,我要继续护着你们姐弟!” 她要好好洗衣裳,争取多接活,顺带做女红绣品,不给伊人拉后腿。 “伊人,娘有件事要和你说。”说起事,柳氏眼中又有了光。 “昨天洗衣的那家,说我衣裳洗得用心,问我会不会女红,我说会一些,她留我在府里补了件衣裳,补完后,她们很满意,说是以后府里有绣活都 交给我。我算了算,洗衣的同时再临时接一些绣活,还有定期给韩买办那里供绣品,一个月也能攒下几十两银子,家里的吃穿用度足够!” 柳氏眼里又充满希望:“等你的成衣铺开张,你就专心经营,不用操心家里,家里有娘!” “嗯!听娘的!” 本以为这事过了就过了,女人之间吵吵闹闹很平常,谁知第二天一早,宋伊人准备换装去让课,衙门来人,说有人告状,这里有人故意伤人。 宋伊人一听便明白,定是那姓杜的瘦女人把柳氏给告了,但这种民事之前的小事,一般官府不会受理,除非杜通过非正常手段。 柳氏一听白了脸,她怕连累伊人。 “娘,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不要说话,也不能承认咬了人,剩下的事交给我。”宋伊人小声叮嘱。 “可是......”柳氏一介民妇,哪里见过这场面,已吓得六神无主。 “娘,记住我的话!” 柳氏面无血色,只好机械地点头答应。 宋伊人转头面对衙役时,已是一脸镇定:“官爷有何证据说我们故意伤人?” 衙役头儿显然见惯了这场面,敢跟官府叫板,有理就说理,无理就简单粗暴直接来横的。 “少废话!有事回衙门当着知府老爷面说清楚!” 他的话刚落音,身后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,上前去押宋伊人。影子正要出手,宋伊人用眼神制止。 胳膊拧不过大腿,老百姓哪敢与官斗。 “既然官爷这么说,我跟你们走一趟就是!”宋伊人顺从跟在他们身后。 柳氏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,但她记着伊人的话,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。可她听人说过,过了衙门,啥也不说先打二十大板,伊人哪受得了那罪! “我看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,敢从我刘彦堂家里把人带走!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