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地看着他,大气都不敢出。 “乖乖去落了胎,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宠你。” 楚玉儿在他没有温度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点头。 “这才乖!”王父笑着起身,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 楚玉儿瘫坐在地上许久才慢慢起身,浑身僵硬地走出别院的大门。王父那辆熟悉的马车等在门外,车夫看她出来,立即上前让她上马车。 此时的楚玉儿根本没有任何思想,她僵硬地上了车,直到回到家中,看到楚母她才哇地哭出声来。 楚母一看女儿这个样子吓得语无伦次:“玉儿啊,你这是咋了,可别吓娘啊!” 楚玉儿哭够了才把发生的事说给楚母听,楚母一听傻了,她没想到为女儿出的主意不但没帮到她,还害了她。 “都怪你,你出的这劳什子主意,可害死我!” 楚玉儿说着又哭起来,楚母也后悔,但事情到这一步,得先解决她肚里的这块肉才对。 “玉儿啊,事到如今,你肚里这东西不能要!” 楚玉儿一听止了哭,肚里这孩子对楚玉儿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。当初一心要怀上,就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,如今人家根本不在乎,而且提醒她,只要没有肚里这孩子,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宠她。 “对!一定不能要,他说了,只要没了腹中这东西,他还会和以前一样待我!” 楚玉儿立即擦干眼泪,脸上又有了笑:“娘,你这就去给我取落胎药。” “玉儿啊,你今儿一天也累了,落胎太伤身体,待你休息好咱再去取,你看行不行?”楚氏小心地哄她。 楚玉儿一听伤自己的身体,立即答应。就这样,楚玉儿在床上躺了七日有余。期间宋仲仁来找她,都让楚任氏打发。 七日后,楚玉儿准备服药。楚任氏说,胎儿在腹中天数越久越伤害母亲的身子,楚玉儿一刻也不想再等。 楚任氏正在给她煎药,王父的车夫却找上门来:“我家老爷有请楚家娘子!” 楚家母女一时愣了,想着他是不是要验证楚玉儿是否按他的话落了胎。 “这......你去回你家老爷,我正在煎药,随后就让玉儿服用。”楚任氏陪着笑脸说。 不想车夫根本不等,而是催促她说:“我家老爷命小的立即带楚家娘子去别院。” 车夫不应允,楚玉儿一颗心也因为王父的突然召见又活了。 “娘,说不定他后悔当初的作为,改变了主意,我这便去!” 楚任氏阻止不了女儿, 只好任她离去。 楚玉儿到了别院,才知道王父喝了酒。往日清风明白般的人此刻一脸颓废,看到她进来,举起酒杯道:“来!陪我喝酒!” 楚玉儿哪敢违拗,也不管她有无身孕,接过酒杯就喝,王父这才满意地笑了。 “乖孩子,老夫就喜欢你这乖顺模样!” 王父拉楚儿坐入怀中,又喂她浅酌一杯,然后自顾自喝起来,每喝了一杯,便狠狠掐楚玉儿一把,楚玉儿疼得眼泪汪汪,却不敢出声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