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了。 投毒、烧树…… 撇开这些惊人壮举的目的先不说,至少如今,她是绝不可能再一心向着银月城的。 当然,这些话,都没法说! 说了这位小姐姐也未必会信。 阮萌萌只好任由她继续脑补。 南旻见了泰莎·逐星的举动,也不免有些飘飘然,他小声对卢惜君说:“老婆,你这个为国捐躯的说法真的是绝了,我觉得我这个声望很可能一开启,就是崇拜,你说,那时候我岂不是能在这里为所欲为?” “为所欲为?老公,你没那功能,你忘记了吗?” bingo! “咳咳,老婆,我说正事呢,你怎么老揭我短!” “哎!” 卢惜君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我倒是希望你只是短……” 老司姬,扎心了啊! 南旻一脸悲愤,正要反击几句找回点面子,忽见阮萌萌凑了过来。 “那啥,劝你们一句,那个为国捐躯的说法,你们最好别再提!” 南旻正幻想着自己可以用这个由头作威作福,闻言顿时就不乐意了:“为啥,你嫉妒?” “嫉妒个锤锤,日怒堡有个墓地,里面的碑林上密密麻麻刻着的,全都是在奎尔萨拉斯战死的烈士,你这随口提一下也就算了,到时候万一人家较真了,一查,你怎么死都不知道!” “不,不是吧?” 这艾泽拉斯还带人口普查的?南旻顿时就有些心虚起来,有些不确定地道:“那应该也有不少人吧,他们总不至于全都能记得。” “呵呵,一般的名字他们当然不记得,但你觉得我们这种名字需要刻意去记吗?” 南旻沉默了,的确,像他们这种名字,还需要刻意记吗? 画风就不一样啊! “要不,我一会儿去墓园随便找个名字,冒充一下?” 阮萌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那你以后就不用真名了?再说了,万一你冒充的人还有亲人活着怎么办?” “我……” 南旻彻底没辙了,哭丧着脸:“那我怎么办?我感觉我这样,很容易死啊,不对,要只是死一次倒还好,要是万一和西维尔一样,直接声望仇恨了我可怎么办?” 卢惜君也沉默了,谁能想到当时随口撒的一个谎,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麻烦。 “所以以后最好别提这一茬,你现在只能祈祷泰莎忘了这事儿,不然迟早露馅。” 阮萌萌说完,又接着道:“就我们这几天下来的了解,这些血精灵都挺好相处的,尤其是凯尔萨斯,这人一点架子都没有,只要你别算计得那么明显,他出手还是相当阔绰的。” 说完,她夹腿紧了紧胯下的坐骑。 可不是嘛,白鸡都这么随便就送出去了! 南旻下意识地看了看那神气活现的白色陆行鸟,又不禁懊恼。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,这个道理他懂,但谁让他当时猪油蒙了心呢! 现在,只能寄希望于泰莎·逐星已经忘记这一茬了。 他正这样想着,只见泰莎·逐星忽然抹干眼泪,转头对他道:“你是个英雄,刚刚是我错怪你了,我跟你道歉!” “不用不用,小姐姐客气了,我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!” 所以您老别惦记了! 泰莎·逐星正色道:“你为奎尔萨拉斯抛头颅、洒热血,这样的壮举,值得我们所有辛多雷学习,怎能算小事?” “嗨,不提这事…都过去了!” “你放心,我会和殿下禀明这事,让殿下嘉奖你的。” “不是,真不用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!” “这当然是所有辛多雷都应该做的,只可惜真的能做到的人,何其少见?你一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都能做到,不像有些人,得享银月城数千年尊荣,却临阵投敌,背叛殿下!” 她说的自然是她的老师,先知沃雷塔尔,他的背叛一直让泰莎耿耿于怀。 这事虽然过去一些日子了,可她却依然无法原谅。 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! 南旻都要哭了:“呜呜呜,小姐姐你这样说我当然很开心,关键我怕他奖励我当场去世……” “怎么会!” 有了先知这个反面教材,泰莎·逐星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南旻这个好榜样:“殿下赏罚分明,不会因为你是亡灵就忽略了你的功绩。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,日怒堡没人能……” 她话音未落,只见一柄闪耀着璀璨光芒的巨锤迎面飞来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