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个姑娘家,这小伙子也不帮他扶着点儿! 玖月觉得,这医者不仅像个大夫,还像个爱多管闲事的长舌妇! 不,也不能说是长舌妇。 首先性别就不合适。 这医者是男的。 但是人家医者催了两次,又是要拔刀,他也不好不扶着不是? 于是玖月才算是有点动作了,动手去扶着那晕乎乎的女人。 看在她是为救侯爷受伤的份儿上,扶一下也没什么。 玖月想着。 只是,在玖月刚伸出手的时候,不防有人动作倒是比他快了一回,“让我来吧!” 是灵月站了出来,主动接受,帮医者搭把手,扶着点晕过去的许诗琪。 没错,这替白子墨挡刀,救了白子墨的人,正是昔日灵月伺候过的许家大小姐,许诗琪。 打从刚才看清许诗琪的第一眼,玖月和灵月就认出了她。 灵月跑出来主动接手,医者看了她一眼,倒也也说什么。 扶着晕过去的许诗琪,灵月抿着嘴唇,默然了一下,还是把话说了出来,“男女授受不亲!玖月大哥毕竟是男子,为了许小姐的名声,还是我来比较合适!” 别看灵月有时候单纯的像是没心机,但不代表她脑子笨! 刚才那医者看玖月的眼神明显就不对,一副玖月不懂得体贴许诗琪的样子! 虽然灵月知道,这医者是误会了什么…… 但是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好! 灵月这看似平和的话中,却也是带着她自己的小心机的。 一句男女授受不亲,便是在有意无意的说给这医者听,玖月跟许诗琪,没关系! 不要说得好像玖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样子! 就算玖月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她听着,都觉得心里不舒服! 灵月撇撇嘴,心下嘀咕着。 不就是要扶着点许诗琪嘛?她来就是了! 用不着玖月! 医者自然是不傻啊,灵月的弦外之音可谓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,傻子才会听不出来吧?! 于是乎,医者倒也没再嘴碎的说什么了,专心的准备替许诗琪拔刀。 许是因为拔刀太疼,在匕首拔出来的时候,原本厥的晕晕乎乎的许诗琪发出一声惨叫。 神智都给疼清醒了几分。 虽然虚弱,看也看清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,以及身边的环境。 许诗琪知道,有人在给自己医治。 “侯…侯爷呢……”不想许诗琪第一个开口问的,不是自己伤的如何,而是问的白子墨。 “姑娘,你正虚弱,还是先别说话了,老夫这便给你上药包扎!”还是医者率先回应了许诗琪,替许诗琪拔刀,医者手上都染上了血迹,正拿着药粉,准备替许诗琪上药包扎呢。 伤口这么深,总要先止血才行呀! 许诗琪晕晕乎乎,有气无力的,她能听见医者的话,但却没力气反驳。 上药巴扎是一定要的,她还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呢…… 只是上药,也是疼的。 当医者把止血的药粉抖在许诗琪肩背后面的伤口上时,疼的许诗琪闷哼一声,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