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北宫琉眸子里多出几分愧疚来,“青禾,跟我回来,让你受委屈了,从今以后,我绝不会再让你哭。” 前尘往事,就让它过去吧。 男人就不该让自己的女人伤心难过,他发誓,以后再也不会让青禾受委屈。 青禾不由得眼眶酸涩,缩在她的臂弯里,“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。” 北宫琉,他终于想通了吗? “别哭,刚说了不让你哭的。”北宫琉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脸,为她擦去泪痕。 青禾摇头,“我是高兴。” 她是喜极而泣。 “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就永远是我的世子妃,我北宫琉此生只你一妻。” 这像是誓言,更像是承诺,是北宫琉此刻想对青禾说的,他想给青禾一份安心。 到了这一刻,北宫琉才像是重获了新生一般。 青禾缩在他怀里,脸贴在他心口上,“你活着,我陪你一生,如果哪天你不在了,我也绝不苟活。” 从一开始,本就是她先爱上北宫琉的。 生同穴,死同寝,不论生死,她都不会离开他的。 北宫琉笑了笑,搂着媳妇儿睡觉的感觉真好,这么长时间放着媳妇儿不搂,一个人睡冷床,北宫琉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? “世子。” “还叫我世子呢?是不是该改口了?” “....”青禾面露娇羞,改口怎么改,叫“夫君还是相公?” “叫相公吧,我们神昭,多数夫妻会管自己丈夫叫相公。”北宫琉挑眉说。 裴卿卿管白子墨叫夫君,那是天凤习惯叫夫君。 入乡随俗,青禾嫁到神昭,叫相公更好听。 才不要和裴卿卿一样呢。 以前听着裴卿卿开口闭口的夫君,还被那两口子酸的不行,欺负他没媳妇儿,其实他还挺羡慕白子墨的。 现在羡慕个鬼。 “怎么不叫了?”半天没听见青禾喊他。 “我....”青禾很羞涩。 北宫琉低眉,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我们都是夫妻了,还害羞呢?” 语言上逗弄青禾还不算,他的手还不老实,指尖往青禾腰间撩拨。 蹭的一下,青禾脸更红了,北宫琉清楚的抓到了青禾的敏感处,她的腰肢很柔软,盈盈一握,青禾怕痒,而且一碰她的腰,她便忍不住浑身颤栗,然后就开始下意识的躲避,往北宫琉怀里蹭,“相,相公....” 娇妻在怀,再加上这一声相公喊的娇羞欲滴,使得北宫琉眸色深陷,“娘子,你这是在惹火。” 北宫琉咬着她的耳垂说。 青禾呼吸紧了一下,脸颊红的跟火烧似的,像只软萌无措的小白兔,“相公....” 北宫琉哪里还忍得了,刚开荤的男人最可怕。 于是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。 北宫琉如狼似虎的折腾了青禾一晚上,天渐亮才搂着青禾睡去。 今夜还有两个不眠人。 玖月和阿羡兄弟俩躺在屋顶上昏昏欲睡,哥俩在屋顶上喝了一宿的酒,好些空坛子。 “阿羡,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药琅呢?”玖月扭头问阿羡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