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,别被热油烫到了。我自己就行了。你还是去做剩下的麻花吧。” “剩下的是发面的,还是做大麻花,不着急。” “红梅,我感觉这个炸不脆。” “是啊,甜口的不用炸脆了,那也得炸两遍了。发面的也不用炸脆,都是熟了就好了。” 等到发面的下锅后,一股香甜的味道立马传出来了,真的太香了。 “红梅我觉得这个发面的麻花应该是最好吃的。”刘竞泽也被这个味道征服了。 锅里一开始放了五斤油,等到炸完了所有的麻花就剩下多一半的油了,估计得用了二斤多的油,这要是让老人家看到不知道怎么心疼呢。 张红梅在炸第二遍麻花时,就切了一棵白菜。就这油锅可以做白菜汤,晚饭就都有了。 “竟泽哥,你去隔壁请校长过来吃饭了。” “红梅,他们第一天过来。不去食堂不太好吧?” “对了,我忘了,那就咱们炒白菜吃吧,咱们三个在家里吃。” 二丫把油淘进铝盆子里。把张红梅切好的白菜放进锅里炒。 这个时候张红梅把给老太太还有石头三丫的麻花都准备出来了。 “你们两个先去送麻花,我就去隔壁送了,马上回来吃饭啊。” 馒头凉了,可是不硬,所以就这样吃了。 “还是油多炒菜好吃,今天的炒白菜觉得太美味了。我都不相信这是自己炒的了。” 刘竞泽只是听着两个女孩叽叽哇哇的聊天,但是筷子却是没有停下。他也觉得今天的炒白菜挺好吃的。 吃完饭抄桌子洗碗的活都是刘竞泽干,而且干的能够得到张红梅的认可。 “红梅我先回去了,我还得让我爸给咱们去找袋子呢,十个够不够?” “能多带就多带。三十个好了,没有那么多的鱼就再把袋子带回来呗。” 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 “红梅我也回去了,你今天早早的休息。” 第二天两点多张红梅就起来了,蒸了两屉的馒头,等到刘竞泽三点半过来张红梅已经把所有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。把自己也都收拾利索了。 “竟泽哥,馒头刚出锅,你吃两个?” “行,给我一个就行了,我早上没有胃口。” 刘竞泽把张红梅准备的筐背在背上,自己的筐给她背。 柱子还有二丫也过来了,四个人就着雪的白光可以看清路。 雪越来越深了,上山的路没有人走过。张红梅乐观的想老话不是说天下本无路,走的多了就成了路了嘛。 还没走到山脚下都已经没过小腿了。 “我觉得就应该是这么深的雪了,咱们爬山试试,看滑不滑?” “我觉得还可以,柱子哥,二丫姐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 “我还行,二丫你怎么样?” “我也没问题。” “那就好了,咱们努力吧,希望咱们三个小时能够到水潭边。” “就是不知道水潭咱们能不能下去?这三年的大旱,水位下降的太多了。”张红梅就发愁这点。 “应该没有这个问题,我们回来听大人说水潭的水位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 “那还好,要是有个两三米高,咱们就算白受这罪了。” 爬到红薯地的时候张红梅就觉得没有力气了。 “红梅把手递给我我拉着你走。这样能省点力气。” 现在张红梅也顾不得别的想法了,毕竟自己的体力真的跟不上了。柱子也拉着二丫,就这样四人跌跌撞撞的到了水潭边,用了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。 零下十好几度,四个人都满头大汗了。这都快八点了,两个男孩子也顾不得休息,立马脱下大衣,就拿着洋镐下到水潭的冰面上。 还好,水位也就比以前下降了半米左右,看来那几场雨还是真的不小。 二丫也脱下大衣拿着洋镐下去了。 张红梅歇了一会儿,也是下去了,毕竟人少,自己光看着不行。 这次的冰可比上次还要厚,“红梅,不用你,一会儿找细点的杆子把三根接在一起,这样就能少刨冰窟窿了,你就负责把两个冰窟窿中间铲出一锹的宽度的雪,要不一会下网看不到杆子的走向。” 一块网有六十米,看样子是准备打六个冰窟窿了。 男子毕竟还是有力气,柱子刨了两个就被刘竞泽分配去了砍杆子了,二丫只刨了一个,剩下的三个都是刘竞泽刨的,真没看出来,就那文弱的样子还这么的能干。 三根杆子接绑在一起都有五六米了,十米远的冰窟窿还挺考验人的。 把绳子的一头拴在网瓢子上,另一头拴在了杆子上。柱子负责推杆子,刘竞泽在第二个冰窟窿处等着,二丫负责在柱子身后放网。 柱子慢慢的把杆子从冰窟窿里顺到冰面下,然后用力的推了一下,杆子就往前射去。 刘竞泽蹲在第二个冰窟窿处等着,看到了杆子,立马用手逮住,然后拴上绳子。一点一点的把杆子拉上来。之后解开杆子和网连着的绳子往前拽网。 从第二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