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双手插进裤包里,侧头看向同样对远去的安如初遥遥相望的安晋斌。 “爸,您要去哪里?” “你跟我来。” 安晋斌打了一辆出租车,到了一栋老小区。 他说是要去见一个人,让时域霆在这里等他两个小时。 听到两个小时,时域霆只是点头说了声好。 然后安晋斌转身离开。 可是安晋斌进了这栋老小区后,却迂回返道,又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。 他以为是甩掉了时域霆,却不知时域霆一直神不知鬼不觉的跟随在身后。 时域霆也是不放心他的安危。 然后安晋斌又上了一辆出租车,车子一路开到了汉金宫。 时域霆纳闷。 他来汉金宫做什么? 找卫国立报仇? 时域霆预感大事不妙。 安晋斌虽然能从他戒备森严的的部队里,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。 但这是汉金宫,是国家总统办公和安身的地方,岂能容人随意进出。 时域霆看着安晋斌矫捷的身影翻过高墙,心里突然不安了。 夜色这么深。 总有一种暗藏的杀机。 几年前卫国立接到消息,说是国际上有人想暗杀他。 可那批人刚刚入了境,还没进到汉金宫就被卫国立给抓住了,并且将这批人连夜枪杀。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手段有多狠,有多快。 时域霆从正门进了汉金宫。 守卫见他没有开车来,而且是半夜,还真是诧异。 他目光凌寒地站在大门口,只是轻轻的瞥了那守卫的门卫一眼,就让对方直哆嗦。 赶紧给他开了门。 大门缓缓敞开,时域霆一身盛气凌人的走进去。 - 卫国立和苏静玉躺在同一张宽敞的欧式大床上,中间隔着至少有两人的距离。 多少年了。 卫国立和苏静玉同躺一张床,却各做各的梦,各想各的人。 表面上也依旧相敬如宾。 卫国立总说国事繁忙,疲惫不堪,早早就想睡了。 夫妻生活那方面,已经许多年,许多年没有过了。 而苏静玉,俨然是个好妻子。 他说累,他说忙,她就帮他倒好牛奶,让他在书房忙。 等他一忙完回到卧室,说一声晚安。 对她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感兴趣,再也不碰她。 她也不闹,帮他按摩按摩头,捶一捶肩和腿,为了他还特地去学了经脉按摩法。 然后两个人道一声晚安,各自关了床头灯一起睡去。 夫妻生活是有多久没有过过了? 苏静玉也是记不起来了,反正很久,很久。 久到她从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,变成了如今的少妇。 卫国立容易惊醒。 听到门口有异响,起了身。 拉开门一看,一张纸条从门缝里掉落下来。 谁往门缝里塞的纸条? 而且这是加了密封塞的门,防水防电,怎么可能塞进去纸条?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