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养虎遗患吧!”浑天成怒道:“虚伪!我这是得到过二老板的首肯,没有错!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谁也不用管谁!” “好,好!”绝无情点点头,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只要有五大队出现的地方,不允许这些忍者出现,除非做游客!若是妄动刀戈,我们格杀勿论!” “哈哈哈……” 浑天成还没有说话,柳生左右卫门突然仰天大笑,越众而出道:“这位陈队长是不是有些太高看自己了?格杀勿论?谁杀谁?” 绝无情没有说话,但柳生左右卫门的话又引起了一片骂声: “当然是中国人杀日本狗!” “妈的,还敢叫板?” “你们看看他的信球样子!” “……” “当啷!” 柳生左右卫门猛然将腰间的长刀从鞘中抽了出来,双手紧握,刀尖上扬,执在身前,狭窄的刀身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流水也似的光芒,寒彻心扉! 我忍不住暗自赞叹道:“真是好刀啊!” 柳生左右卫门鹰隼一样的目光逡巡四顾,一一扫过众人,用生硬的汉语说道:“你们,这么多支那人,谁敢上来,跟我左右卫门单打独斗!堂堂正正地比一比剑法!” 我一直冷眼旁观,无论是以灵眼看此人的气度,还是以慧眼看此人的魂力,都是上上之选。 他越众而出的动作,还有抽刀而出的麻利劲儿,更是高手中的高手! 众目睽睽之下,只身仗刀,挑战群雄,手更是连抖都不抖一下,实力之强,令人可怖。 其实想来也不会差,从日本远渡重洋而来的高手,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。哪个家族和门派,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脸面丢在异国他乡。 我们这群人中,若论山术、医术、命术、相术、卜术能胜过此人的,大有人在,但是如果说比试剑法,恐怕只有有限的人才能与之一战了。 江灵说过,柳生家族的“新阴流”剑技,已经可以算是日本的第一剑法! 与之对战,又有必胜把握的人,这我们这些人里,恐怕只有老爸。 但众人也不甘示弱,纷纷挺身而出,呼喊道: “我来!” “妈的,你们的剑术不还是跟我们学的吗?班门弄斧的玩意儿!” “我来!” “让我来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玩刀的!” “……” 柳生左右卫门的脸上渐渐露出了阴冷的笑容,他嘴一咧开,硬邦邦说道:“我的新阴流剑技已经练成多年,剑上沾染鲜血无数,只是还未尝过支那人的血!说不定,今夜就能一偿夙愿了!” 我深知其中危险,当即抗声道:“那就让在下来领教一下柳生家族的新阴流剑技!” 众人见我出声,都是一愣,场中登时静了下来。 江灵诧异地看着我,老爸也拉了我一把,我却置之不理,道:“你们日本人原来是客,忍者,虽然从事的是暗杀的勾当,但是我陈元方也愿意把你们视为术界的一份子!但是你们来到中国,来到中原,来到洛阳,却无缘无故一连袭击我两次!嘿嘿,这就有点说不通了。既然刚才武藏先生说是想要切磋切磋,那好,在下愿意跟你们切磋切磋,一来看看我中国的剑法到日本变成了什么模样,二来好让你们知道,什么才是根正苗红,什么才是渊源正朔!” “好!” 围观众人立时爆出了一片喝彩声。 我是神相令令主,我既然出面,没有人敢跟我争。 柳生左右卫门看着我,目光如刀,只不作声。 我笑道:“我是麻衣陈家的陈元方,是神相令的令主,咱们两个比试,也不算辱没了阁下的身份吧?我敢打一个赌,十招之内,你碰不到我分毫,若是能碰到我,就算我输怎么样?” 众人都是一愣,柳生左右卫门更是像没听懂我的话一样,呆呆地长大了嘴。 我心中暗笑,嘴上却又道:“这样吧,以我的身份,跟你赌十招,是有点欺负人了,二十招!二十招之内,你要是能碰到我,就算我输,怎么样?” 柳生左右卫门环顾武藏三太夫、猿飞佐助、雾隠才蔵等日本人,各个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。 柳生左右卫门的喉结动了动,竟有些喑哑道:“阁下是在羞辱我,还是在认真说话?” “当然是认真的,中国是礼仪之邦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哪有主动羞辱人的事情?”我款款笑道:“如果柳生先生还是不敢动手的话,那么我再加一个条件,二十招内,你碰不到我,我却能碰到你,这才算我赢;你碰不到我,我也碰不到你,还算我输。而且,你可以用剑,用刀,我不用任何兵器,怎么样?” 柳生左右卫门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