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有梁平么, 你喝醉了他会送你回去的。”周振雄不依不饶。 薄荧正要开口, 一旁的梁平不动声色地从桌下塞了一张棉布一样的东西给她,薄荧握着手中的棉布,懂了梁平的意思。 “周哥都这么说了, 我还敢不喝吗?”薄荧苦笑道, 侧过头将杯中白酒一口气喝完了。 “好!爽快!”周振雄大声说。 薄荧握着棉布,在桌子底下悄悄攥出里面的酒水。 周振雄在这之后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灌薄荧的酒, 酒桌上三人都是面色通红。 “哎——你每次都转过头去喝,是不是不想看见我?”周振雄一边大声质问一边给薄荧满上酒杯:“我们再喝一杯,这次你得看着我喝完这杯酒!” 薄荧虽然借用棉布躲掉了大部分酒, 但是之前喝的那些已经开始后劲上涌,她。 “周哥,我们小荧实在喝不了了,你饶她一回吧,我替她喝,怎么样?”梁平舌头打结,举着酒杯对周振雄说。 “去去, 我就要和她喝,你就说吧,这一杯酒,你喝还是不喝?”周振雄充血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薄荧。 “周哥,给我一个面子,你看,小荧真的不行了,就让她陪你喝最后一杯行么?她少喝点,我连干两杯!”梁平踉跄着站起来,拿起酒瓶往一个空杯里倒了三分之一后递给薄荧,薄荧伸手去接的时候,装作喝醉的样子,往酒杯旁边抓去,理所当然地落空了,周振雄见此,虎着的脸重新爬上了笑容:“行了,我也不为难你了,就喝这最后一杯吧。” 有周振雄的勒令在前,这一杯薄荧也不敢再侧过头去了,只能硬生生地喝了下去。 “周哥,今后还需要你多多照顾了。”梁平对周振雄说完,果然连喝两杯。 “应该的。”周振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,一口气喝完了整杯白酒。 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梁平苦笑着站了起来,在得到周振雄挥了挥手的同意后,他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包间。 薄荧坐在座位上,周振雄开始和她搭话,没有了梁平后,他的话开始暧昧起来。 “薄荧长这么漂亮,从小到大一定有不少男朋友吧?” 薄荧当做没听到,没有理他,她望着关闭的房门,等着梁平重新回到包间。 但是没有。 十分钟过去了,这扇门依然紧闭。 她站了起来,朝周振雄抱歉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去看看梁哥怎么样了。” 周振雄抓着她的手臂强迫她坐回了椅子:“不用担心,你梁哥大概是吐了,让他继续吐吧,我们继续吃饭喝酒。” “周哥,我真的喝不了了。”薄荧苦笑。 “那就吃菜,吃菜!” 在周振雄的催促下,薄荧拿起筷子夹了一筷炒空心菜。 周振雄在一旁放黄腔,薄荧一直闻若未闻,直到周振雄说: “你被强奸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,有没有性高潮?” 薄荧脸色陡然变青,她放下筷子的时候,桌面发出啪的一声。 “不好意思,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 她站起来的时候,立马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眩晕,她当下就差点倒下,是双手撑在大圆桌上才勉强保持了站立。 周振雄那张意味深长的笑脸在她面前放大,她推开周振雄的身体,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。 她已经知道梁平不会回来了。 她的心里没有愤怒,只有技不如人的悔恨,到底是疏忽了哪里?宴席开始后,她亲眼看着女服务员开封的酒瓶,三人喝酒用的小酒杯也是从托盘里随机取用的,入口的菜薄荧更是小心,她只夹了梁平和周振雄夹过的菜。 从踏入这个包间起,她就步步为营,没想到却还是着了道,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? 薄荧的身体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使唤,最后,她几乎是摔到了门上,她用尽全部力气去扳门把,软绵无力的手却连将门把下压的力气都没有。 “瞧瞧你,醉得这么厉害,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吧。” 周振雄带笑的声音若远若近地传来,薄荧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,她拼命睁着眼不让眼皮合拢。 她靠在门扉上呼吸急促,一只已经肥厚的大手朝她伸了过来,薄荧瞄准时机,挤出全部力气将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,往周振雄身上用力按去。 周振雄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瘫倒在了地上,抽搐不已,薄荧喘着气,把电击器的电流调从最大调到最小,然后按着开关把电击头按到了自己手臂上。 电流瞬间从薄荧身上通过,像是有万根银针密密麻麻从皮肤上刺过一样,她的神志因为疼痛获得了短暂的清明。 薄荧借着好不容易重获的神志,用力扳下门把手,摇晃着走出了包间。 门口不远就守着一名服务员,薄荧装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