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要将白池舟的罪名坐实了。 “只是外人无中生有的说辞,你们就想以此定我的罪,还要拿走家主印信,做梦!”白池舟目光锐利扫视刚才声讨他的族人,“白氏能有今天靠得可是我大宗,你们还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,都该谢我父亲和我。无论我做什么,哪有你们置喙的余地!” 许多被他目光扫到的族人都低下头避开来。 他接着又面向二叔公,说:“二叔公,人老了就好生在家里养着,跑来跑去万一不小心,咱们族里可不就又得办白喜事了。” “你、你……”二叔公被气得急促喘气儿,仿佛要背过气去。 最后,他再度将目光落在秦韵身上,轻笑一声:“县主,难不成你以为叫来白氏族中的这些废物,就能奈何得了我?现在我告诉你,废物就是废物,再多也是废物。” “白池舟,你不要大言不惭。”先头扶着二叔公的青年指着白池舟大声斥责:“你说别人是废物,你自己又多能干,还不是靠着卖屁股给须永寿!” 听到这种粗鄙不堪的话,秦韵蹙了蹙眉。白池舟有一点没说错,扬州白氏族里废物太多了。 “白源思,我看你是忘了,去年你与人在暖玉楼争风吃醋打死人,是谁给你摆平的这件事。”白池舟阴冷地盯着白源思,废物青年下意识退了一步。 二叔公再跺了跺拐杖,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他这里来,用拐杖指着白池舟说:“不管怎么样,如今你声名狼藉,行事悖逆,不敬尊长,有辱门楣,罚你在祠堂面对列祖列宗思过一月,你可有话说。” “有。”白池舟大声道:“我没错,我不会去思过。你们想趁机夺权,告诉你们,别做梦了。” 二叔公说:“你今个儿是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来人,将不孝子白池舟给捆去祠堂。” 白池舟大喝:“我看谁敢动手。” 随着他一声大喝,四周忽然冒出一群手持兵甲的家丁将白氏族人团团围住,那刀全是开了刃开了血槽的。 长平县主的护卫立刻拔刀,将县主护卫在中间。 白氏族人们乱作一团,告饶的告饶,斥骂的斥骂,讲理的讲理。 白池舟看着这些人不为所动,抬起手就要下令。 忽然—— “我敢!” 秦韵站起来,护在她身旁最外围离白池舟最近的几个护卫猛然扑出,在白池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让他制住,另外有护卫配合无间拿出绳子,把白池舟捆了个结结实实。 一息功夫之前还威风八面的白池舟一下子就被捆成个粽子,成了阶下囚。 管家一声令下,外围持刀的家丁们就要攻来救下郎主。 然而秦韵半点儿不给他们机会,拿出一只玉哨吹响,不多时哗啦涌出一群手执陌刀的彪悍壮汉,整齐有素地把持刀家丁给围住,几招就缴了他们的械,全部捆了起来。 “秦!韵!”白池舟睚眦欲裂,大吼:“你是有备而来!” 秦韵缓缓勾起唇角:“你是不是傻,本县主都把白氏族老和早就看你不爽的族人都叫来了,难道还不是有备而来。不过你也不差嘛,在自己家里藏了这么多兵甲,你想干什么啊!” 白池舟双目通红,胸口剧烈起伏,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盯着秦韵。 “虽然没出乎本县主预料,但有句话你说得对,你们扬州白氏都是些废物。”秦韵一双美目扫过在场的白氏族人。 有人不忿此言,但却不敢与秦韵对视。 去白池舟的书房和住的院子搜查的侍女仆妇护卫陆续回来,带回来一大堆印章之类的东西,她接过来看了一眼, 微笑着说:“我说过,这个家由我说了算,尔等皆是我臣,都给我乖乖听话,懂了吗?” 白氏族人们你看我我看他,比较怂的已经点头如捣蒜了。 “把白池舟关祠堂里,好生看管着,别让他跑了。”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