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用的草药时,也不忘临时指导一下邱老大。 “这种苦蒿捣碎外敷就可以止血。” “还有这种酸叶草捣碎外敷不但能止血,还有消淡。” “这种草煎水服用,可以降温。” “……” 晚上邱天鹏跟着小欣他们回去。在家里大吃了一顿。用他的话说,这些天在山里潜伏,不准升火,不准冒烟的。他天天啃压缩饼干,都快吃起满嘴泡了。当然,这话他只敢对小欣和林峰说。要是让他家老爷子听到。非得罚他吃一年饼干不可。 不过童大小姐和林少却是一点也不同情他。反而鄙视他没有和他的兵同甘共苦。自己跑来海吃海喝的。他那些难兄难弟可仍然在山里啃着压缩饼干。 哪知那家伙一句,“我当年刚进特种大队时,可比他们苦多了。”就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。完全无视他们的鄙视。 好在,那家伙也并非完全没有良心。在吃完饭后,还是记得到厨房去将所有剩菜,剩饭,全部打包带上山了。说是剩菜,剩饭。实际上是外婆和两个奶奶特意多做的。 祭祀完毕,老人们也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半山坪了。晚饭的时候,邱明杰就说好了。明天下午派飞机来接他们回去。老爷子们听到这个消息后。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。一个个,没吃几口,就放碗下桌。然后早早就洗洗上床睡觉了。当然,也不排除是因为他们中午喝得太多,晚上实在喝不进的可能。 不过,方书记却完全没有睡意。吃过饭就拉着女儿到院子外的公路上散步谈心去了。入秋的山里已有寒意,童大小姐找了一件爷爷的大衣给方书记披上。 “您有话在家里也可以说吧!干嘛非要出来吹凉风?”迎着有些刺骨的山风,童大小姐有些絮叨的道:“山里的晚上本来就比其他地方寒气更中,你又刚从南方过来。这样很容易让病邪入体的。” “你不是给我披上大衣了吗?”方书记拍着女儿的肩膀,满足的笑道:“再说了,我的身体素质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!吹吹风,我觉得精神!” “你的身体咋样,身为医生的我比你更清楚。”童大小姐皱着小眉头,严肃的道:“现在虽然没有大毛病,可是也必须时刻警惕。因为你前些年的自我摧残,留下了隐患。” 一听女儿提到以前的事,方书记立刻就感觉自己矮了半截。一时口结,似无话可说了。 童大小姐也发现老爸的尴尬。她不是成心揭他的伤疤。可是,她就见不得他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。看他自责,她也不好受。心中微叹!伸手挽着他的手臂。转移话题道:“爸,您把我叫出来,是想问什么吗?” 方书记暗赞女儿的善解人意。轻轻拍了拍她挽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。温和的道:“这么久不见,我就是想听你说说话。随便说什么都可以。” 随便说什么吗?上次与郑中泰和国安顶牛的事情,因老爸而起。现在事情基本上解决了,也是该告诉他才对。只是,不能告诉他国安出了叛徒,被她诛灭的事。也不能告诉他古家与那事有关,并且古家的龙气已然被她借走的事。这些事情让他知道,对他没有一点好处。反而是为他添负担。 当然,她和林峰之间的一些私事就更不能说了。可是除了这些。其他的事,她基本上都在每天一通的电话中,向他老人家汇报过了吧! 还有什么是没说过,又可以说的呢? 童大小姐马上想到,郑中泰的死讯,既便她不说。方大人也能很快知道。要知道君山可是他的故地。而且,她所做的那些不在场时间和证据,能瞒得过警察。却瞒不过了解她的方大人。这样的话,那她还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。 童大小姐想了想道:“郑中泰死了,您知道吗?” “嗯?”方书记明显没想到女儿开口就是这么惊世骇俗,被她的话问得一怔。随既反应过来,又恢复应有的稳重。双目微凝的望着女儿道:“他的死,跟你有关?” 既然决定说了,童大小姐自然不会抵赖。点了点头道:“可以这么说吧!” 方书记的眉头微皱,双目从童大小姐身上移开,有些空洞的望向前方。似在沉思,又似在暇想。其实,童大小姐知道,老爸其实是在偷偷难过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