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特么的寒光毕现,吓的她退避三舍。 什么叫嗯? 嗯……嗯的意思是错不止这一个? 木长卿机灵一闪,快速做了个补充:“不该对清阳大叔无礼,不该抓清阳大叔发达撩人的胸肌,不该对清阳大叔放屁……” 什么跟什么? 越说越不像话,一个重点都没说对。 扭耳朵! 某邪王想到做到,很快抬起他那只尊贵修长的大手去拧木长卿的小耳朵。 边走边扯,完全不顾某女的狼嚎鬼叫。 拂尘桑篱彼此给了一个了然的眼神,下去准备晚膳去了。 木长卿就这样一路被拧着耳朵,顶着火辣辣的疼以及寒风刺骨的冷,再穿过九曲回廊以后被一脚踢到了一处还算宽敞的房间里。 某王拍拍双手,一脸嫌恶的看着她。 灰头土脸,身上衣衫褴褛。 随着他的眸光往上漂移,她后面的长袍貌似还是他皇侄的。 可见,这小东西几天过的多惨。 “脱了!”风清阳看着那件袍子就觉得刺眼。 木长卿被风清阳脸上那抹妖娆的冷笑,惊的一脸懵逼。 脱了? 这样不太好吧? 清阳大叔果然是个色中老鬼的**狂,变态狂,连幼女都不放过。 长的好看了不起噢,她坚决不从。 她木长卿是有节操滴! “不脱?”风清阳眸子一闪,烦的紧,“要本王亲自动手?” 木长卿下意识的护住胸口,摇头:“清阳大叔,伦家还小,求放过!” 现在轮到风清阳一脸的懵逼了! 只见他的目光在木长卿小小身材扫视了片刻以后,了然的冷哼一声。 干瘪的豆芽菜,还真当自己有几分姿色? 对她感兴趣了? 不知天高地厚。 木长卿垂眸的间隙,忽然眼前闪过一阵风,她身后的袍子便被破坏的四分五裂,扬扬洒洒的从她头顶上如落花飞雪一般凌乱的飘下。 “我的袍子!”木长卿小脸皱成了一团,“这是神仙哥哥的袍子!” 这么名贵的丝锦,就算是当破烂卖,也能值几十两银子呢。 就这么被他破坏了? 眼真真的,看着银子飞了,神仙哥哥的影子也飞了。 “不许吵!”风清阳表示神伤。 木长卿乖巧的闭上嘴。 清阳大叔敛去了戾气,浑身透着一股淡淡的神伤,好像很疲倦的样子,这跟平时有点不一样。 “爷,晚膳备好了。”是桑篱的声音。 木长卿的小屁股坐不住了,活蹦乱跳的去给桑篱开门。 “回来。” 木长卿的屁股刚离开凳子,便听到身后响起一声毛骨悚然的声音。 脚下一滞,木长卿立在原地,“伦家去开门!” “给本王倒茶!” 水杯就在你眼前,没手啊。 触手可及的东西,还叫她多此一举,给他看茶? 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木长卿假惺惺的扭捏了两下,微红着脸,“那个,清阳大叔,伦家尿急……” 她尿急的真是时候,看样子不像是假的! “桑篱,进来!”邪王发话,门开。 桑篱将晚膳恭敬的放到餐桌上,邪王回眸瞅了小东西一样,“咳咳……带她出去方便一下!” “诺!”桑篱脖颈处闪过一抹红晕。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