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被交警带回去问话。” “是在襄阳路那边?”江迟问完后,把眼神投向郁庭川:“那就是雨台区的交警大队,老瞿他连襟去年不是就调到那一块,派出所和交警大队平日里来往挺多的,给老瞿打个电话,让他妹夫帮忙问问。” 江迟会这么讲,肯定是郁庭川刚刚和他提了车祸的事。 慕苒语被带去交警大队,这事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之,顶多思想教育后再罚点钱,这会儿,恐怕已经舒舒服服的在家里。 这时,江迟拿出手机,边拨号边问宋倾城:“你朋友叫什么?还有那个肇事者名字。” 宋倾城见郁庭川没有阻止,也就没再做隐瞒,实话实说:“沈彻,沈从文的沈,彻底的彻,至于肇事者……是慕苒语。” 慕苒语,郁庭川肯定是认识的。 至于江迟认不认识,宋倾城不确定。 郁庭川听了,抬起头瞅过来,因为先前倾城没和他提过肇事者,就连江迟也微怔,没料到是这么一出交通事故。 宋倾城看江迟的反应,显然也是知道慕苒语的。 在这两个男人面前,宋倾城没有再重复慕苒语那些挑衅难听的话,是非曲直,他们比她多活了十几岁,肯定有自己的判断,这个判断,不是通过她陈述几句话就能左右的。 江迟瞧着宋倾城的样子,像是早已知道慕苒语,转头问郁庭川:“是慕家的那个慕苒语?” “上回在酒店吃饭,碰巧遇到过。” 郁庭川说着,温润目光落在宋倾城的脸上:“刚才问你怎么不说?” “你们不用这么严肃。”宋倾城道:“其实我也没吃什么亏,说起来,我还打了她一耳光。” 她不想标榜自己有多委屈,没有隐瞒打了慕苒语的部分。 江迟听了,点着头说:“慕家这个丫头,性格上确实有问题,我没见过本人,不过从我姐那儿听过她的‘江湖传闻’,在华盛顿的时候,她家和我姐他们挨得挺近的,年纪小小,早就已经不服管教。” 话落,江迟瞧了瞧宋倾城,见她听到慕家人的事没流露出反感和排斥,这才继续往下说:“大概两年前,认识了她现在的丈夫,直接打包行李追到人那里住,住了一段日子,男方才知道她未满十八岁,爹妈要逮她回家,直接爬上窗台,不同意她结婚就往下跳,这事闹得见了报。她的心脏不太好,家里从小把她当眼珠子疼着,见她寻死觅活,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。” “美国的婚姻法和咱们国内不同,加上父母同意了,这事也算圆满收场。”说着,江迟抬手点了点宋倾城:“你就是说她开车故意撞你,我都不怀疑。” 宋倾城拿过杯子喝了口水,心说,她就是故意撞我的。 但是这话,她没有脱口而出。 “这个丫头的性格,说好听点是天真不做作,前提是别惹她不高兴。你顺着她,她还能像活宝逗你开心,一旦惹到她——” 江迟摇头,显然一言难尽。 宋倾城想起慕苒语踹向季凉城的那一脚,身为男人,应该很疼,沈彻说,季凉城对慕苒语算一见钟情,这样的情,一般人恐怕无福消受。 不过这世上,多得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感情。 就像她和郁庭川。 宋倾城从慕苒语的事想到自己身上,是什么时候真正在意起郁庭川的,其实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,可能是他出现在余饶的那一刻,或许还要更早,也可能还要迟些。 感情,从来都是握不住看不见,也推测不出来的。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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