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除却军务,政务上师姑娘起码插手过大半,倒也从没出过什么乱子。这位前总管小姐,颇有她父亲的治城之风,更因此,她在兵士们的口中风评颇佳。即便多数人不知晓她的身份,可大家都或多或少听闻过元帅身边有位见地不凡的夫人,极受元帅爱重。 …… 城内的人马来得飞快,教人颇觉意外的是,领头的是齐小将军本人。 他阴沉着一张脸,翻身下马后径直掀开帐帘,谁的话也不听,谁的话也不问,一把就将师杭给拎了起来。 “为什么要跑?”他竭力压低声音,红着眼质问道:“什么时候不行,偏要在那个时候?”想起这段时日令宜的悲苦,他难免迁怒质与她,只恨不能赏她几记耳光:“师大小姐,你到底有没有心?!” 丁顺眼见不妙,赶忙着人上前去拦。师杭被他揪着领口,险些喘不上气,直到齐闻道被强拉开松了手后,她才勉强回道:“咳……我不欲同你多言。我只告诉你,是元廷的人要杀我,令宜先头遇险也是因此。” 听了这话,齐闻道立刻冷静几分,但还是面色难看道:“好好好,你不欲同我多言,我也不欲同你多言!至多后日孟开平就回来了,有什么话你当着你男人的面交代罢!” 师杭就这样被齐闻道给押了回去。他待她毫不客气,同犯人没什么两样,然而师杭却并不同他计较。回府后,为了避免再出什么意外,齐闻道果断锁了露华阁的院门,将师杭关在屋子里。 “你就不怕我寻死吗?”齐闻道临走前,师杭望着熟悉的、空空荡荡的屋子,不禁失笑道。 “你不会死的。”哪知齐闻道嗤之以鼻讽她道:“祸害遗千年,你会活得比我们都久,送我们上路的。” 于是师杭囫囵过了一夜,第二日午间,于娘子身边的青云来给她送饭,悄悄告诉她:“姑娘,元帅的队伍离城外不远了,明早许是就要到了。娘子嘱奴婢看顾着,若元帅发火,便借沉将军的名义唤他,您不用怕……” 师杭想,怎么人人都觉得她会怕呢?事实上,她吃得好睡得香,一点儿都不战战兢兢。孟开平发火,最火还能如何?不过是一刀抹死她罢了。 晚间,多日没落的雪花又自天上飘飘洒洒而下。师杭睡前关好了窗子,估摸着路不好走,孟开平难免再迟些,明儿便是一觉睡到晌午也无妨。 而后她便熄了灯,摸索着上床,阖眸沉入梦乡。 又是一个怪梦。梦里,她误入了一片迷瘴,四下白茫茫一片,有人在窃窃私语,可她什么都听不清。于是,师杭只能一直一直向前走,直到走至精疲力尽,脚下终于踩空,天旋地转。 她掉进了地牢里。 有冰冰凉凉的东西顺着她的脚踝向上缠绕、蔓延。师杭探手一摸,似蛇,可却比蛇更粗砺。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,可那东西还在不断向上,强硬地钻进了她的裙底,在她的私密处打转。而当那粗砺的触感触及花唇的一瞬间,她的叫声顷刻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声,唇间也吐出点点晶莹玉露,润泽、消解着入侵的痛感。 “都湿透了……”男人的声音响在她耳畔:“筠娘,知道是谁将要肏你么?” 他是谁? 他是她的梦魇。 师杭双腿颤动,娇喘微微,终于从半梦半醒间挣扎回神。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紧闭的花瓣儿,飞快地进进出出抽插着,她想要睁开眼,可入目的却不是男人英挺的面庞,而是一片透着烛光的朦胧红晕—— 他蒙住了她的眼。 “你不是说,蒙着眼,不记得回来的路么……”男人又在她耳畔恶劣地冷声道:“那我们便再试一试,看能否帮你记起什么,好不好?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以后不会回头修文了,赶进度,等完结再一起修。局势背景写得差不多了,后面情节也会尽量推快一点,肉也会多一点,小孟已经死心塌地爱上了,杭杭只要一往无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啦!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