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道:“这铜板好似……有些轻。” 女孩子缓缓转过身看着他,神情幽幽,说不出的复杂:“甄大人,我们见过这样的铜板。” 什么? 他……们?甄仕远没有漏掉她说的每一个字,愣了一愣,便见女孩子闭了闭眼,而后解下自己腰间的钱袋,从钱袋里又拿出一只巴掌大的小钱袋,解开那只巴掌大的小钱袋,将小钱袋里的两枚铜板倒了出来,他道:“大人可还记得牵扯到吏部那位老大人走失的案子?” 甄仕远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 这一年多经手的案子太多了,他哪能件件都记得住? 女孩子见状,提醒他:“就是中秋那一日与我一起留在宫中之后走丢的那位老大人,而后吏部的蒋大人还被当做了凶手,大人可还记得?” 似乎……有些印象了。被她这么一提醒,甄仕远隐隐记了起来:“老大人的尸体被藏在桥下,人被封在真正的泥浆“石馆”中的那个案子。” 如果不是她找出了凶手,有谁能猜得到这个? 就连她当时也遇袭了,好在最后没出什么事。 哦,对了,还要夸赞一下自己,便是那个时候,他这个上峰的风评在大理寺逐渐转好,而后站稳脚的。 事情好似过去也没几个月,不知为什么回忆起来却有种仿佛过了好些年的感觉。没办法,还是中间大理寺发生了太多的事,案子办完也就结了,谁还去翻旧账? “冉大人过后给了我两枚铜板,说是案子里凶手无意间收到的,与案子没什么关系便送给了我。”乔苒说道。 这半年发生了很多事,不过她都历历在目。 甄仕远闻言冷哼道:“这姓冉的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。” 吏部跟大理寺之间但凡涉及官员的案子便多有争抢,历代大理寺卿与吏部尚书互相看不习惯也是正常的。 “一样的铜板。”乔苒指着其上的三枚铜板道。 那两枚铜板她一直带在身上,这几个月的摩挲早已熟悉了,以至于她比甄仕远先一步想了起来。 几个月过去,没想到薛怀临死也吞下了一枚相同的铜板。 这案子……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啊!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子监学生意外落水的案子,查着查着发现这不是意外,是谋杀,再之后,找到他用性命藏起来的证据,却是几个月前冉闻送给她的两枚铜板。 甄仕远哼了两声,默了默,忽然道:“这个案子你缓一缓再查,不如待到明日,带着这三枚铜板去探一探姓冉的老狐狸的口风再说。” 女孩子点了点头,道:“大人,我懂的,我没有忘记黎大小姐和王泊林的事。”有些案子不能深查。 说个话的功夫,封仵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去了一趟,回来的时候,手里用油纸包包了半只烧鸡。 这一看便知又是叫南记小铺那夫妻俩开小灶了。 瞧那两夫妻喜笑颜开的样子,就知道他大理寺饭桶不少。甄仕远腹诽着。屋里仅有的两把椅子被他和姓乔的丫头一人一把占了,封仵作便干脆把薛怀往旁边挪了挪,一盘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。 撕下一只鸡腿,封仵作吃的很欢,尤其在身边还有两个人,并且那两个人没得吃的前提下,烧鸡似乎比以往更美味了呢! 他可是特地将看烧鸡的目光分出的一丝余光看到了呢!甄大人一直在瞟他,一定是馋的。至于那姓乔的丫头,就更是如此了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,他仿佛都能感觉到那丫头下一刻就要吞口水了呢! 便在此时,女孩子开口了:“我说封仵作啊!” 封仵作咬了一口鸡腿肉,口中含着鸡腿肉含糊不清的说着:“你不要说了,烧鸡我是不会让给你的。” 要吃自己买去! “我要说的不是这个。”女孩子说着抬了抬下巴,指着放在盘子里的那枚铜板,道,“你方才清洗完铜板可用香胰子洗手了?” 这话一出,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 封仵作抓着鸡腿的手微微颤了颤。 女孩子m.cIjUMi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