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永安蓦的回身,伤着了自己的老腰。 谁他妈是你小姐妹啊! 阮文你能不能好好说话,你这新娘子都当了好几个月了,这次是翻新的新娘,不作数的懂不懂? “那回头我找他好好说说。” “嗯,君子动手不动口,注意安全。” “放心。”谢蓟生给她整了整帽子,“走吧。” 看着扬长离去的一对璧人,陶永安慢吞吞地跟在后面,小姐妹就小姐妹吧,反正……也不改变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实! 只要罗嘉鸣能被揍,他就是当小姐妹又何妨! …… 阮秀芝坐在那里,心情颇有几分复杂。 她做梦都没想到,会有今天。 早几年,阮文的婚事愁坏了她,随便找个人家自然是不成的,阮秀芝不舍得委屈孩子,可想要找个好的,又怕那人家回头欺负阮文。 她家男人没了,建明虽然打小就跟阮文兄妹情深,但他就一愣头青,能顶什么用? 好在阮文开窍了,她到底是阮家的孩子,那么的聪明,不单给自己博出了一份前程,还带着她跟建明,迎来新生。 这次在首都请酒,阮秀芝没做什么。 身为娘家人,她只需要告诉汪家那边,这边的宾客都有谁就行了。 其实也没什么宾客,离开安平县这几年,村里那边虽然还有联系,但眼看着春节也不值当的让人特意跑一趟。 请来吃喜酒的就是汪常阳一家。 倒是季教授听说她家阮文要请酒,说什么都要过来凑个热闹。 阮秀芝知道,老教授知道她家人口少,想要过来给她家阮文撑撑面子。 还有就是小陶的一家子。 阮文和小陶是好搭档,连带着父辈这一代也有几分交情。 这算来算去,阮秀芝就请来了这么几位亲友。 她这边请来的人不多,汪家那边请来的人可不少。 有些都是上了年纪的,穿着那一身军装过了来,瞧着胸前挂了一堆的军功章。 还有一些稍微年轻些的,和汪家那边的亲家打了招呼后,又都跟阮秀芝过来说了几句。 好在有建明在身边,阮秀芝没出什么糗。 这可是阮文的好日子,她不想给阮文丢人。 阮秀芝看向另外两桌,那两桌她倒是还有些印象,小王知青还有几个学生她都记得,好像是当初阮文在县里举人老宅带着一起准备高考的那些人。 大老远的特意赶来,也是难为他们了。 只是不知道兄嫂能否看到今天。 “阮文是个有想法有能力的好孩子,将来肯定会做出更大的事业,又有蓟生同志帮扶着,你将来等着享福就行了。” 王秋平收到了两份请柬,阮文这边特意送来的一份,还有就是汪家那边送来的一份。 于情于理,王秋平都没拒绝,她就坐在阮秀芝这一桌,和阮文这位姑姑聊了几句。 瞧着阮秀芝在那里抹眼泪,便劝慰起来。 阮秀芝笑了笑,“我知道,就是想起她父母,就有些忍不住……” 她话还没说完,忽的听到那娇滴滴的声音,“真不好意思,家里有点事耽误了,我来的有些晚了,阮文同志新婚快乐啊。” 祝福福到底来了。 看着那穿着月白色改良旗袍摇曳而来的人,正与同桌几人聊学术的王春香一下子脸色惨白。 祝福福,她到底还是来了。 她怎么能这样。 明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,却还故意来这里。 而且还穿着月白色的旗袍…… 哪能这样啊。 虽说国外婚礼都是穿白色婚纱,可国内和国外不一样,有一些约定成俗的规矩。 比如说尽量别穿大红色,不要和新娘子撞了颜色。 喜庆的日子,别穿白色寓意不好。 祝福福这一身月白色的旗袍,分明是来给阮文不痛快的。 桌上其他人不知道阮文和祝福福之间的过M.cIJuMI.COm